算蛋吧!
陈养正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易青非要当败家子,和他有个毛关系,该劝的也劝了,人家根本不听,他也没办法。
“好的!易先生,我会做好!”
这么说完,陈养正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好奇,易青到底是凭什么做出这种判断的,这完全没有踪迹可寻啊!
陈养正可是专业的投资经理人,眼下日本经济正处在上升的势头,根本就没有一丁半点儿可能下滑的迹象。
那么易青到底凭什么要这么做呢?
人就是这样,容易被好奇心驱使,忍了半晌,陈养正最后还是忍不住了。
“易先生,我能问一下,您究竟是如何做出这样判断的呢?我是指,您断定日经指数会在近一段时间出现大幅度的下滑。”
关于这个,易青还真没法说,他也猜到了陈养正肯定会好奇,之前他和李承儒也说过,不过李承儒不懂,也没问过。
就是李承儒问起,他也能糊弄过去,但是陈养正没法糊弄啊,人家才是专业的,如果没有重生的优势,易青前世炒股得来的那点儿知识,在人家跟前屁都不是。
像个嘴炮一样,跟着陈养正分析日本经济发展过程中出现的弊病,人家要是能信才有鬼呢。
“这是经济发展的规律,物极必反,日本这些年发展的太快了,上面冲的猛,下层基础不牢靠,等到这栋楼盖得太高的时候,垮塌就是必然了。”
这番话似是而非,甚至还有点儿神棍的论调,可也是这种神神叨叨的话,越容易唬人,看陈养正的表情就知道,他至少被唬住了一半。
“好了,去休息吧,等到了日本,我们还有的忙呢!”
易青说完往后一靠就闭上了眼,陈养正见状,虽然还是满心的疑问,比如什么就物极必反啦,哪就下层建筑不牢靠啦,可人家易青不说,他一个跟班也不好再打扰人家,只能带着满心的疑问坐了回去。
几个小时的航程,飞机在东京机场平稳降落,三个人通过安检,除了大厅直接上车,住处在来之前,陈养正就已经通过朋友给安排好了。
既然已经决定要抱易青的大腿,陈养正不但要把分内的工作全部做好,助理的活也都给干了,他得让易青看到他的价值才行。
到日本的时候,就已经很晚了,易青订好明天开始干活,三个人便各自回房睡了。
次日天明,吃过早饭,易青一行三人就到了证券交易大厅,和香江那边相比,这里更显得现代化十足,不过也有相同的地方,都是狂热的股民。
正如陈养正说的那样,日本现在的经济正处在巅峰时刻,大屏幕上一片绿油油的,每次数据变化,都能引得无数股民齐声大喊。
“易先生,您也看到了,就是现在这个情况。”
现在股市的境况,做空那就是找死,多少钱往里面扔都没用,日本的国民对自己国家的经济信心十足,根本没有人会跟风。
想要做空,其实根本就不能指望着某一个资本大鳄,毕竟一个人再有钱也没办法和一个集体对抗。
做空的都是先撬动股价,打击股民的信心,等到股民觉得大滑坡真的要来的时候,他们就会忍不住跟风,抛售手里的股票,然后就是骨牌效应了,看到有人抛售,别人也会有样学样,当抛售的情况变成一种风潮的时候,股价就是不想下滑都难。
“先去开户吧,然后将全部资金都调过来!”
陈养正见易青主意已定,便不在说什么了,很快开户手续就办好了。
“易先生,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易青摆出一副高人的模样“等!”
就这么一个字,高深莫测的形象算是建立起来了,把陈养正和李承儒都唬得一愣一愣的。
86年日本经济第一次滑坡具体出现在哪一天,易青不记得哪月哪日,但是他知道那是个星期一,后来也被很多日本人称为“血腥的星期一”,因为在这一天,随着日经指数疯狂下跌,不知道有多少人瞬间倾家荡产,这其中又有许多人因为承受不住打击,对生活的失去希望而自杀。
易青没那么好心,警告他们规避风险,一方面是因为说了人家也不会听,说不定还拿他当疯子,另一方面他要赚钱,赚日本人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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