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朝真已经被麻四戏弄的筋疲力尽,而周围看热闹的人却的愈发狂热。
似乎都在等着看朝真还能搞出什么花样。
然而,我已经有些倦怠,谁愿意看傻子发飙?
“歇歇吧。”
随着我轻声吐出一声,麻四停下了手,朝真顺势瘫倒在地。
我冷眼看着朝真,不疾不徐地说道:“给活人磕头是为了警示,给死人磕头才是忏悔。”
我对着墙角的棺材呶呶嘴:“去吧。”
朝真倒退着身子,踉踉跄跄地奔向棺材,即便他用力挣扎,可根本不是麻四的对手。
这次,朝真的脖子里好像安装了弹簧,磕头的频率绝对不亚于玩具店里的弹簧狗。
砰砰地声音不绝于耳,我淡然地看着玄慧,微微一稽首:“您继续。”
说完,我重新回到小马扎上。
玄慧回头瞥了下不断磕头的朝真,又开始自己布局。
陈如面带复杂地看着朝真,喃喃道:“谢谢你。”
我狐疑地看着她:“谢我?”
陈如一脸严肃地点点头,又把目光看向朝真:“谢谢你没这么对我。”
我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比较出乎我意料的是,朝真和贺北并不相同,最开始的时候,贺北也挺硬气,但是经过几次交手后,贺北开始服软。
特别是这一次,贺北明显不想和我产生正面冲突。
可朝真确实是个硬骨头,从中午磕头到晚上,一句求饶的话都没说。
正好,我也想看看,到底是地面硬,还是他脾气硬。
晚上,众人散去,玄慧想留我在这过夜,但我比较担心高槛村。
黄天鹤至今下落不明,谁知道他会不会卷土重来?
况且,高槛村的阴气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我很担心会突然出现变故。
至于朝真,那就让他乖乖地磕吧。
见我如此坚决,玄慧也不好再留我,四下看看后,玄慧对我挥手示意,和他走进内堂里。
玄慧把门反锁上,急促道:“师兄,你是不是想要大东经的后半部分?”
果然,和聪明人说话很轻松,我就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