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不认识坐在姬柏旁边那人,但想来也是姬柏的朋友。
尤其是这出手如此阔绰,定然不是常人!
“金少爷,怎么办,那家伙直接出一万灵石。”两个跟班也吓了一跳,一万灵石,已经是很高昂的价格了。
姬柏也愣了,可是见李行秋似乎很想要那剑鞘,狠狠咬牙站起身,大手一挥:“今日你金筹叫多少,我就压你一头,比钱是吧?我特么拿钱砸死你!”
气势是出来了,人,也算豁出去了。
金筹听后,便感觉到周围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他的脸色阴晴不定,争强好胜的心情随着被挑衅的怒火一同爆发。
“我就不信你今天还能赢了我,我出一千五百万两!”金筹脑子一热,站起身大喊道。
这一喊,整个拍卖会场都安静了。
金筹被这股寂静所惊醒,猛然回过神来他的彻底后悔,一千五百万两,要是让他爷爷知道自己花一千五百万两拍个剑鞘,不得把他腿打折了!
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自己装的哔,含着泪也要装完。
姬柏也吓了一跳,心想这金筹怕是疯了,一千五百万两,那都是他接近一年的花销了。
“李老大,你想要那个剑鞘吗?”姬柏低下头询问道。
要是李行秋想要,那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出价,反正到时候就去找他爹,就说自己给师傅孝敬之类。
李行秋还真想要这剑鞘,因为,他有办法凝练剑身。
伐阳铸剑炉现在已经有了炉火,已经可以开炉,但是缺少很多材料。
如果能拿剑鞘做材料的话,自己说不定真可以凝练出传说中的曦凰剑。
就算不是神兵,也绝对是件不可多得的法宝。
“这东西对我有用。”李行秋说道。
闻言,姬柏眼中浮现喜色。
这句话似乎让他充满了底气,小嘴一歪,眼睛一斜,歪嘴龙王的味就上来了。
“切,金筹,一千五百万两拍这剑鞘,你是疯了?还是准备拿你的家当跟我比?”姬柏嘲弄道。
金筹咬着牙冷笑:“怎么,如今我能拿出一千五百万两,你能拿得出多少来?”
“一千五百万两也就爷爷我一个月的零花,很多吗?我出两千万。”
“这把剑鞘,爷爷我要定了。”
“少拿你那全身家当跟我比,你也配?”
姬柏说完,抱着手臂,歪着脑袋,右脚迅速抖动,摆出一副很是不屑的样子。
司仪握着木锤的手都在颤抖,两千万两,两千万两!
还是得要这些纨绔来才有意思,这些冤种一旦打起来,简直就是花钱如流水啊!
“小阎王出价两千万两!有没有继续叫价的?有没有继续叫价的?”
司仪说着,激动得挥动木锤,看似在看着在场所有人,但实际上目光还是盯着金筹看。
场间旁人几乎都不愿意掺和进来,也更愿意看戏。
金筹看着姬柏那样子,气得不断喘着粗气,太阳穴上的青筋在迅速跳动着。
“你…你…行…行…好啊,姬柏。”金筹想要继续叫价,但是仅存的理智在告诉他,他要是继续叫价,就不是断一条腿那么简单了。
眼看着金筹坐了下去,司仪眼中露出失望的神色,场间其余人也都很失望,这场戏似乎就到这里了。
“恭喜小阎王,以两千万的天价拍下这曦凰剑的剑鞘,小阎王永远是我们摘星楼最顶级的冤…不是,最顶级的贵客!”司仪连续敲三下木锤,这笔交易算是成交。
装完了哔,剩下的,就是贤者时间。
懊悔,
心中七上八下,
各种情绪如潮水涌来。
“怎么就叫出两千万的价格来了,我叫个一千六百万两不行吗?”
但好在这是李行秋看上的剑鞘,回去多给父亲说一说,应该不会有事。
只要李老大别再看上其他东西就好。
“这东西还挺好啊,可以带回去送给何长老。”
闻言,姬柏抬起头朝着展台看去,便发现展台上有人举着端盘,而那端盘里,摆放着三张红色符箓。
那三张符箓的起拍价,让姬柏的脸颊微微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