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鲁妙子一双鹰目流露惊异神色,“此事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宋郎君是如何得知?”
“那就又是另一个故事了,鲁大师,道心种魔便如长生诀与慈航剑典一般,传了那么多代,不是练不成,就是练不到最高境界,我不需要向雨田的修炼方法,你只要能给我原篇,我就让你沉疴尽去,并且恢复功力,如何?”
“……宋郎君身上,有太多的秘密。”
“哈,那就又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嗯……若如宋郎君所说,你要这从未有人练成的道心种魔,又有何用呢?”
“那就又……总之那是我的事情,前辈总是避开正题,但我也理解,这并非是初次见面就能谈妥的事情,咱们也不急于一时,武功与权势,并不是生活的全部;
我早就想与前辈这般博古通今、学究天人的高人畅谈一番了,月色正雅,你我不妨谈些别的?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医卜星相?奇门八卦?我都略有涉猎的。”
林平之见到鲁妙子,便又想起那些与黄药师、无崖子、段誉、蓉儿等人神侃的时光。
但鲁妙子只觉林平之神秘莫测,说的做的,都让他心乱如麻,一会儿又是身上的伤势,一会儿又是飞马牧场的利益,一会儿又是林平之的目的。
他哪有什么心思风光霁月、高山流水的闲谈的雅兴。
林平之自然不好强人所难,那样聊天又有什么意思,“如此,我明日再来叨饶前辈,请。”
鲁妙子恍惚间,面前已然失去林平之的人影,只有皎洁的月光透窗而过,仿佛林平之从未出现过。
“神秘莫测啊……”
次日一大清早,商秀珣惯例的来蹭饭,短短数日,她已经被林平之养刁了舌头,即便只是清粥小菜,别人做的她也吃不下去,只有林平之做的,她才吃得顺口。
“欸,这样下去,若二郎走了,秀珣可怎么活啊。”
“无妨,大不了到时我传你一个辟谷的法子,每日餐风饮露,清水鲜果,也能凑合活着。”
“哼,就知道拿我取笑,不睬你了!”
商秀珣还真就一上午都没理睬林平之。
却不是她生气了,而是牧场来了新的贵客。
临近正午时分,商秀珣来了,却不是一个人来。
而是带着另一个美人前来,一个与她一人闭月一人羞花,一人沉鱼一人落雁,不分轩轾的极美女子。
两人虽然都是英姿飒爽,但商秀珣更多一份热情与青春活力,而这女子更多一分锐意,却又兼具内敛深沉。
“宋郎君,你可识得这位?”
商秀珣改口,少了亲近,神色间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快。
但林平之感觉得到,这点不快,并不是冲着他来的。
“我想我们是初次见面,李氏秀宁,见过镇南王世子。”
李秀宁目光中带着三分好奇,三分审视,三分比较,还有一分审视,灼灼的注视林平之。
“原来是巾帼不让须眉的李三娘子,师道这厢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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