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二娘,从今天起,每晚,你都会梦到阴曹地府,你感觉那就是身临其境,四周阴风阵阵,鬼哭狼嚎,你周围都是被你害死的婴孩的残魂,每一个婴孩啃上你一口,给你啃得只剩骨头,第二天又长出来。”
叶二娘听着,双眼迷茫,却是脸色惨白,浑身冷汗,瑟瑟发抖。
却还不算完。
“叶二娘,你第二天醒来,却都忘了你的梦,但却只是将其压在心底……你乔装改扮,隐姓埋名,去登封寻一处隐居,再不去犯恶行,直到有一天,有人对你说出,‘叶二娘,你记得每晚的梦吗?’,你才会想起每一晚遭遇的折磨,你将永无止境的沉沦其中,直到还完你的罪孽。
而若有人打听一个叫‘叶念慈’的女人,那就是找你的,你就要主动找过去。”
林平之将这番话,牢牢刻在叶二娘意识深处,便让她自去嵩山等着。
叶二娘变得如此,有因有果,因果不能让她一个人全部承担,沾这因果的,有一个算一个,林平之都要让他们还干净。
“岳老二,叶二娘和云中鹤的事情说完了,也该说说你了。”
林平之看着楼下云中鹤凄惨嚎叫,人们四散奔逃,却又发现云中鹤只会叫唤,却不会跑,而是四肢抽抽着在地上爬,顿时又壮起胆子看热闹,还有往他身上扔石头的。
便不再去管,而是看着岳老二如此说道。
“大老板,我有什么可说的?我就跟着你混了,你说啥,我干啥,嗯,除非老大另有吩咐……大老板,你要不去给老大打死,我就只听你的,也不用麻烦去想听谁的不听谁的。”
“我只吩咐你一样,不许再作恶,不许恃武行凶,你练武要么为了强身健体,要么有人先对你动手,你再还手,能做到么?”
“大老板,你这么恶,却不许我作恶,是何道理?”
“是这个的道理。”
林平之伸伸手。
“大老板你这道理太有道理了!……不过我知道我就是个浑人,脾气爆,怕是脾气上来,管不住自己。”
“那你还是回你交趾老家,回派门隐居,闭门不出吧,昨晚是你运气好,你不是每次都有这机缘的,我昨晚既然没动手,今天就愿意给你一个机会。”
“……好吧,那我听大老板的,回庄子养鳄鱼去。”
“去吧,记住,岳老二,今后你再恃武行凶,杀一个良善之人,你就记得来找我。”
岳老二也被下了暗示,晕晕乎乎的走了。
林平之又看了一眼,来了差人,给云中鹤带走,恢复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由一声轻叹。
舍利子,为何人竟能做出那样恶鬼般的行径?
【欲壑难填,求而不得。】
道理林平之都懂,他也不是需要舍利子开导他,只是亲身经历那些事情,总会有些感慨。
收敛心神,林平之起身离开,去了临镇,找段誉三人。
“段誉,我要杀了你!”
“误会,婉清妹子,都是误会啊!”
林平之刚找到城镇中最大的客栈,就听到楼上传来吵闹之声,不由失笑,段呆子怎么惹到他婉妹了?
进了客栈,到了三楼客房,便听一间房子里噼里啪啦的,除了两人的叫声,还有钟灵的“你们不要再打啦”。
推门一看,便见段誉满场飞奔,而木婉清一对修罗刀追着他砍。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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