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先让一招,冲虚老道再让一招,两人瞬间又从真打切换成假打。
再过十几招,冲虚老道故意卖一个破绽,似是一时疏忽,林平之长啸一声,连环杀招用出,终于用剑刃蹭到了冲虚老道的袍袖,将他最外边的道袍划破一个口子。
林平之便后退一大步,故作缓缓吐出一口气,面皮微微涨红,脑门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有些疲惫的说道,“侥幸,老仙长承让了。”
“这不算数!不过剑刃碰到衣衫,你并没有余力继续进击了,这自然不算你赢。”
然而冲虚老道还没说话,左冷禅就抢着叫道。
“好臭!好臭!谁在放屁,简直臭不可闻!”
向问天自然立刻冲锋在前,混不吝的与左冷禅争吵起来。
“罢了,罢了,是老道一时疏忽,林小友即便只是胜了半招,那也是胜了,小友剑法高绝,老道甚是佩服,这一场,老道认输。”
待双方吵了一阵,冲虚道长才来做和事佬,又自己承认失败。
“咱们还是来比过第二场吧。”
方证大师也紧接着开口,拦下左冷禅,“第二场便由老衲来领教任施主的高招。”
方证大师一下场,众人变都不说话了。
任我行也点点头,“盈盈,既然方证大师点了你的名字,你便去领教老和尚的高招吧。”
此言一出,正道中人,有一个算一个,瞬间脸色发黑……还有这种操作?
任我行表示怎么没有?我闺女不姓任怎的?
“任我行,你无耻!”
任我行毫不在意面皮的举动,让左冷禅大急,任我行那边已经赢了一场,没有方证大师对任我行本人,第三场谁来胜他?
“任施主竟要用田忌赛马之法,可是惧怕了老衲?”
方证大师就算心里有想法,但他也想的是到时候找机会稍微输给任我行半招啊?
结果任我行玩这么一手,他顿时下不来台,他总不能真的去赢任盈盈吧,那不是摆明了给自己送了,保任我行赢第三场吗?
“哈哈哈!”
任我行仰天长啸,震得房顶落土,烛火摇曳,“老夫这一生,从不知怕怎么写,方证老和尚,老夫只是不愿与你不死不休罢了,你要么对战盈盈,要不然,今天咱们俩人,只有一个能活着走出这间屋子!”
任我行危险无比的眼神瞪着方证,让他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任施主已被杀气迷了双眼,堕入魔障了。”
冲虚老道赶紧开口转圜,“也罢,谁让咱们就是这么定的规矩,依老道看,这第二场暂且搁置,任教主,第三场你们打算出谁?”
“向问天,是你来会会老夫吗?”
左冷禅站了出来,他一想,他就先打死向问天,扳回一局,也能激怒任我行,到时候他一出手,方证自然出手,让他二人去拼个你死我活。
而且即便是任我行亲自出手,他左冷禅辟邪剑法加寒冰真气,他又怕得谁来?
岳不群几十年来心心念念要战胜左冷禅,曾经败在任我行手里的左冷禅,又何尝不是等这个机会等了几十年?
但他却得到任我行一个鄙视的眼神,“左冷禅,你的对手既不是老夫,也不是问天……令狐兄弟,你出来吧!”
终于轮到我出场了吗……好吧,躲在房梁上的令狐冲,并没有这样的激动。
他被人叫破偷看,这么多武林前辈,还有他师父,他只有满心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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