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仪琳一路从恒山走来,从冀州到荆南,野外求生技能直接拉满,能自己照顾自己。
次日正午,两人才走到衡阳城。
城里非常的热闹,衡山派刘正风金盆洗手,广邀天下英雄见证,不知多少江湖人汇聚衡山,周围几个县城,自然也会多出许多武林人士。
同为五岳剑派的泰山派,就有一对师叔师侄,天松道人与他师兄的亲传弟子迟百城来到,恰好见到名为回雁楼的酒楼,便去打尖。
迟百城先一步走上二楼,就听一阵爽朗笑声,跟着就见到窗边桌位,一名二十五六岁的潇洒爽朗青年,正和一个三十出头的华丽服饰的汉子对坐饮酒。
他端详着那华服汉子,突然眼睛一瞪。
潇洒青年正是华山令狐冲,最是豪爽不羁,他因贪杯而掉队,却也随性而至,一人来到衡阳,但华山日子清苦,他本是去不起回雁楼的。
但他一进衡阳,便发现一个可疑的身影,一直追到回雁楼上,却被那人一声叫破行踪,他只得过去故作一见如故,跟那人对坐饮酒,先敷衍着。
却因他贪杯,三杯下肚,倒是觉得那华服汉子也是个豪爽之人。
“你是不是银贼田伯光?”
却在这时,令狐冲发现一位泰山派的师弟,噔噔噔的冲了过来,手扶剑柄,瞪着华服汉子骂银贼。
“是你爷爷,又当如何?”
“银贼受死,纳命来!”
回雁楼附近。
“仪琳妹子,已是正午,你我用些斋饭吧。”
林平之也带着仪琳进了城,远远望见回雁楼的招牌,就带着她往这边走。
“好啊,林大哥,我们去哪里化些斋饭?”
林平之笑着说道,“虽然出家人五蕴皆空,一个馒头一碗清水足矣,但现在我们是朋友相处,便让林大哥招待你一番。”
“嗯,其实一个馒头我也是吃不饱的,最好有两个。”
“哈哈哈……嗯!?”
林平之被萌的哈哈大笑,笑声却戛然而止。
因为前面回雁楼上突然一声惨叫,伴随着血雨,摔下一个年轻道士来!
那道士好不凄惨,被人用利刃从肩头破开至胸膛,浑身抽搐着,眼见活不了了。
“啊!!!”
仪琳吓得一声尖叫,双手拉住林平之的袖子。
“莫慌,仪琳妹子,林大哥去看看是谁敢吓到你。”
林平之一见那伤口,就仿佛双眼一道寒光闪过,他自然是知道这是被什么刀,用什么招式砍出来的。
“林大哥你小心啊!”
仪琳被林平之渡过一道温润的内力稳定心神,回过神来,就见林平之已经飞身从那道士砸下来的窗户跃了进去。
“吼!!!”
跟着便是一声宛如炸雷的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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