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微山深沉冷静的眼眸变得越发的深邃,宁希难以想象,向来禁欲冷厉的阎三爷,此时却像一个肉食动物,目光紧紧的锁住了她。
宁希一把被他抵在金丝楠木长桌前,身子趴在桌上,感受到阎微山俯身下来,贴着她的耳畔开口。
“宁宁,我给你画一幅画吧。”
宁希抬头回去看他,撞上一双深邃的眼眸,“画就画,你这是做什么?”
“呵。”阎微山轻笑出声,淡淡道:“当然是在你身上作一幅举世无双的画了。”
他看着宁希穿着旗袍的后背,手指将圆滚滚的扣子被一颗一颗挤开。
边撩开后背的旗袍,边道:“就画你在院子里栽种红花,开得很好看。”
宁希,“那是石蒜。”
她又补了句,“有解毒、祛痰、利尿、催吐、杀虫等的功效,但有小毒,主治咽喉肿痛.”
她话还没说完,就难受到阎微山的手指落在她的后背,有些痒,她立时收了声。
阎微山看着她后背的伤痕,尚未完全褪去,有些伤痕,一直延伸至
他带着枪茧的手掌,抚了上去,言语间带着疼惜,“宁宁受苦了。”
宁希耳根发热,被身后的男人注视着没了旗袍的后背,想挣扎起来,却被他摁住了。
“乖,别动,我给你添些花遮住伤痕。”
宁希鼓了鼓腮帮子,随他了,干脆趴着闭目养神。
阎微山换了一支朱笔,低下头时,见她的肌肤白皙胜雪,肤如凝脂,又见她调整姿势时摆腰的动作,喉结不由的滚了滚。
“别动。”
“嗯?”宁希茫然回头看他。
“咳。”阎微山轻咳一声,似乎高估自己的自控力了。
他连忙稳住有些错乱的呼吸,却被宁希顺着日光看清他眼底的幽深。
她下意识道:“少帅是要给我画画,还是耍流氓呢?”
“啪~”
宁希被他拍了一下,只听男人醇厚的嗓音传来,“是你的话,可说不好。”
宁希轻“哼”一声,“快点。”
阎微山执笔,一抹红色在她瓷白的肌肤上绽放。
宁希感觉毛笔的笔尖,轻柔的落于后背,引起一阵过电似的感觉。
她不由地屏住呼吸,拱起后背。
阎微山做事向来专注,栩栩如生,又艳丽漂亮的花落于她的后背。
书房里,日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落在金丝楠木桌上,落于美人的眼睫里,衬着背上绝美的风景。
阎微山搁笔时,宁希正准备拿起衣服。
他按住了她的手,“让我再看看。”
宁希被他搂住腰,感觉身后传来他低下头的热气,像是把背上的花给点燃了。
她下意识地开口,“少帅,其实,石蒜还有其他的名字。”
“嗯?”阎微山已沉迷在期间,手指细细滑过,只应了一声。
宁希抬眸看窗外,初秋时节,艳丽的花开得很好,独独一支,没有叶子。
她道:“它又叫曼珠沙华、彼岸花,红色的莲花。”
“法华经有言,曼珠沙华是神界天花的一种,花叶永不相见。”
“还有一种野史传说,曼珠与沙华分别是花妖与叶妖,他们相爱却被诅咒永生永世不能在一起,投入轮回生老病死,唯有闻到开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香,才想起前世相爱的事情。”
宁希默然。
就像她与周野。
可惜,进入下一个轮回,他不可能记起自己。
就像身后的阎微山。
庆幸的是,他们还是相爱了,并且在一起。
阎微山见宁希愣神,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朝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