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夏丽边哭边吼。
“就你如今的名声,要是不和小肖好,往后的日子你要怎么过?”
刘慧琴的情绪还算如常,她说:“树活皮人活脸,你这一辈子还长着呢,难道要一直背着不堪的名声,在周围人异样的目光中生活?”
“错又不在我,为什么我就不能堂堂正正地活着?”
韩韩夏丽哭说:“何况……何况我并没有被真正侵犯,他们为什么非得对我指指点点、乱嚼舌头、用异样的眼神看我?妈!你告诉我?我错在哪了?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啊1
听完韩夏丽这番哭诉,刘慧琴的眼角禁不住湿润,她满目心疼说:“你没有错,可人性就是这样啊!这有的人一闲下来就喜欢说人是非,
见不得人好,把白的说成是黑的,要是你自个不想开些,只会让人变本加厉谈论你,谈论咱们家。”
这时,韩夏丽一把抹去脸上的泪水,咬牙说:“我想好了,我要走出家门,谁爱说什么说什么,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这样那些人说着说着就没了意思。”
“你能这样想很好,那小肖想要和你好……”
刘慧琴尚未说完,便被韩夏丽打断:“我如果我说咱家周围那些关于我的传言和你口中的那个人有关,你信吗?”
“……”
刘慧琴怔祝
“不信是不是?可我八成可以断定,是那姓肖的有意在咱家周围散播当晚他看到我时发生的事,
他的目的很简单,毁掉我的名声,好叫我没得选择,在他挺身而出的情况下,嫁给他。”
“小肖的人品不会如此卑劣吧?”
刘慧琴有点不怎么相信。
“那晚救下我的人除过姓肖的,就是他几个关系好的工友,我有绝对的理由怀疑是他在毁我名声,毕竟救我的人有六个,
却唯独姓肖的跳出来向我表露心意,说什么不介意我身上发生的那件事,愿意和我处对象,愿意娶我进他肖家的门。”
韩夏丽这么一说,刘慧琴禁不住怔住,半晌没有做声。
“就这么一个烂人,我即便是脑子进水,都不会嫁给他1
韩夏丽语气决然,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闻言,刘慧琴终于回过神,她转身朝卧室门口走:“你长大了有自个的注意,从今往后,关于你的事我不会再管。”
“……”
韩夏丽张了张嘴,在刘慧琴的身影即将消失在卧室门外之际,她喊住对方:“妈,你这是不相信我说的吗?”
停下脚步,但刘慧琴没有回头,她说:“我信与不信,于你来说,有区别?”
望着空荡荡的卧房门口,韩夏丽嘴角紧抿,眼里情绪来来回回翻转。
看来是真不怎么相信她所言,既如此,那她的事就由她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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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刘慧琴抱着小闺女前脚出家门,后脚肖伟来到大杂院。
“叩叩叩1
韩夏丽在屋里收拾齐整,正准备打开门,就听到敲门声响。
眉头紧皱,她几乎不用猜测,便知是哪个在门外站着。
想不应声,装作家里没人,这样对方过会势必离去,但韩夏丽又知道,躲不是办法,要想不再被缠上,那么她唯一能做的,无疑是把话说绝,不给对方一丁点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