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徐星灵刚放了假,便从书院回来了,比往年早了一些。
沈沉澜照例带着姜宁过去拜访,三个大男人在门口聊读书的事情,姜宁便和陈碧莹、徐母在灶屋里摆弄些吃食。
陈碧莹趁着徐母出去一会儿的空隙,便悄悄钻到了姜宁旁边。
她小声说:“宁宁,问你个事儿。”
姜宁愣了愣,随后点点头。
陈碧莹便说:“这件事我实在是找不到人说了,虽说婆母也是女人,但相公是他儿子,我总不该拿她儿子的事跟她说。”
她开了个话头,姜宁听了便是一愣。
碧莹难道要和她说她相公的事吗?
这应当……不太好吧?
难道是徐秀才平日里对碧莹不好?
姜宁心里一时想了许多,打定主意,若是碧莹说她相公哪些不好,她便劝着就好了。
陈碧莹也是觉得姜宁是一个倾诉的好对象,毕竟她看着就不像村里那些嫂子、婶子那样,随便听了什么东西,第二天村里就传遍了。
于是她很放心,悄悄看了姜宁一眼,便问:“宁宁,平日里沈书郞要得凶吗?”
姜宁:“……?”
陈碧莹见她面带疑惑,便说得详细些,道:“我相公可能是刚成婚便离家去书院了,这次回来,缠着我每天都要,我腰现在还是酸的。”
若说姜宁一开始还不知道陈碧莹说的是什么,但经过她后边的解释,再懵懂的人,也猜到了她话里的意思。
姜宁顿时脑袋轰的一生,一下子爆红。
陈碧莹觉得姜宁应该和她差不多,于是自顾自的往下说:“你别看我家相公表面上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实际上到了榻上,那是一个凶猛……”
她一边说着,却忽然发觉姜宁没声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