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而又沙哑的啜泣声传入耳膜,顾庭彻想要躺下的动作瞬间顿祝
回过头,借着昏黄的灯光打量着舒意的脸蛋。
她闭着眼,泪水因为梦中的场景而无意识地滑落。
沾湿了枕头。
看起来隐忍而又可怜。
顾庭彻瞳孔轻轻一缩,是什么,让她如此痛苦。
男人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温热的体温将她包围。
他知道她很累了,所以没有立刻吵醒她,而是将她更深地拥进怀里,长指抚摸着她的长发。
声音低哑如同蛊惑一般贴在她耳边,“不要什么?”
舒意好像听到了,但又没有完全恢复意识,本能地应:“不要,过去……”
男人薄唇贴在她眉心,紧接着又落在鼻梁,鼻尖,樱唇。
最后吻在她的眼角上,动作很轻地将她连连落下的泪珠一一吻去。
“没事了,都是假的,只是做梦而已,梦都是反的,你过得很好。”
也许是因为他的怀抱太过温暖,又或许是因为他比之平常温柔得让人招架不祝
睡梦中的舒意好像感受到了,渐渐平息了抽泣声,从噩梦中脱离了出来,陷入了沉睡。
……
翌日早晨醒来的时候,舒意的眼皮很沉很沉。
眼圈毫无意外地肿了,脖子也是酸软不止。
她正要掀开被子下床,腰肢就被人圈住带回了床上。
男人下巴抵在她头顶,用黯哑模糊的声音道:“你昨晚没睡好,今天请假,别去公司了。”
舒意动了动眼皮,发现自己好像都快要肿成单眼皮了。
她昨晚有哭得……这么严重吗?
还是那时候这男人变着法子地折腾她,弄得她生理泪水淌个不停,所以她哭成这样了?
于是舒意开始怀疑会不会都是顾庭彻这男人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