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痛快,只是你总是不来见我,弄得我总是很想你。若是连一个能掣肘你的东西都没有了,我凭什么见你?”
“……”
“你真是让人讨厌透了。”
“谁让你总是不听话。”
“你想让我像个三岁小孩一样,打一巴掌再给我颗甜枣?”
“你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还不让我见你,你说,这是不是桀骜不驯?”
舒意:“……”
桀骜不驯……他也好意思说出口。
说着,男人的吻越来越重,还有绵延往上的趋势。
密密麻麻的,让人招架不祝
舒意躲不开,只能低斥道:“你别亲了。”
他非但没停,反而更加得寸进尺。
诚如顾庭彻所言,舒意的确已经十天半个月没见过他了。
自从上回从医院里出来,她就像是要彻底跟他断绝来往,从他眼前消失一般,怎么也不舍得出现在他面前。
好像多看他一眼,就多厌烦他一分似的。
顾庭彻也顾忌着她的感受,所以一直忍着没来找她。
这种认知也在这段时间里让他越来越不爽,最终还是没忍住,来找她了。
忽然,舒意感受到男人的异常,凤目忍不住睁大了两分。
声音都有些高亢起来:“你……”
他居然……
顾庭彻的呼吸渐深,声音沙哑透了,“我有多想你,你感受到了?”
“……这里是我办公室!你别想在这里耍流氓1
说到最后,她忍不住冲破自己优雅的皮囊,低吼出声。
“那去我的办公室?”
“……”
果然精虫上脑的男人智商都为0,舒意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他却依旧不管不顾地亲着她,好像怎么都亲不够似的。
手也不知不觉地钻进了她的衣服里。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打开,一道清脆的声音传了进来——
“舒总,您要的消肿止痛酊买来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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