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池渊嘴角一阵抽搐,他垂眸皱着眉头看着奶团子,“怎么,你觉得朕像兔子?”
“阿爹,你就是大兔兔啊,是最可爱的大兔兔。”
奶团子一边说着一边用两只小手拖起了自己可爱的脸蛋儿。
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墨池渊。
墨池渊明知她是故意卖萌,但还是忍不住的喜爱。
“好,父皇很喜欢。”
听着马车中父女二人的对话,骑马走在外面的玄清眉头紧锁。
他阴郁的眸中是无尽的深渊。
养心殿外
奶团子被墨池渊裹在怀里从马车里抱了出来。
她窝在暴君爹的怀里一声不吭,直到被轻柔的放到了地上,裹在身上的披风才被拿了下来。
墨湘南站在地上,怀里还抱着送给暴君爹的砚台,她四下看了看,噔噔噔的跑到了墨池渊的面前,将手里的砚台举到了他的面前,“阿爹,这个放到哪里?”
“放那边第二个柜子里。”
墨池渊伸手指了一下靠近角落的一个紫檀木柜。
小丫头捧着砚台乖巧的走了过去。
她伸出白胖的小手用力的打开了那个柜子,直接柜子中放着一双崭新的鞋子,和一张装裱起来的字画。
奶团子轻轻的把砚台放在了旁边,她好奇的拿起了那张字画,放在眼前仔细端详。
顿时,她睁大了双眼。
画上画的不是别的,正是她上次偷跑出宫前为暴君爹画的那张肖像画。
她画的是歪歪扭扭,但是从画上男子的头冠和冰冷的脸庞上还是能看出,画的是墨池渊。
此刻这张画正被裱在一张精美的画卷上。
墨湘南拿着画看了好久,眼眶都不自觉的湿润了起来。
“南南,在干嘛。”
听见暴君爹的叫声,墨湘南手里抓着画噔噔噔的跑了过去,一头扎进了坐在椅子上墨池渊的怀中。
“阿爹,你居然留着这幅画?”
墨池渊伸手揽起小丫头,将她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用柔软的指腹抹去了她挂在脸上的泪水,“怎么,知道自己画的难看,丑哭了?”
奶团子被墨池渊的一句话逗的咯咯直笑。
挂着泪痕的包子脸现在又绽放着灿烂的笑容,当真是可爱的不行。
“陛下…臣妾要见陛下…”
门外忽然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哭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