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你凶我二姐做什么?我只知道我二姐是来你家贺寿的,是你们家的贵客,我竟然不知道她是来你们府上做粗使丫头的,连倒酒这种事,都要她做,你们顾家就是这么行待客之道的?你敢公然打我们离光家的脸,我就要找大人们说道说道去。”
离光楚说着就要往主位走,那边主位上,离光芙与楼氏同坐,再下首就是各位朝廷官员的命妇。这事情要是闹开了,没有顾云禾好果子吃。
离光湄向来软弱,一把将她拉住:“做点事,不要紧的,楚楚,别去叨扰长辈,今天是给姑母做寿呢?我不想因为我让她扫兴。”
她自知这位姑母跟她女儿一样,都是看自己不起的。
“二姐。”离光楚说:“这不是你的错,我就是看不惯有人这么糟践你。你好歹是我亲姐姐,糟践你,就是打咱们离光府的脸,在家里,父亲都不曾对你幺来喝去的,表姐,你是什么身份?再大?能大过我们父亲去1
离光湄还是想息事宁人,被糟践了就糟践了,总归不会少块肉。
顾云禾心中恼怒不已,可眼下,她并不想跟离光楚逞口舌之快。
“楚楚,我的好表妹,算我错了行不行?我好意请你品酒,你不领我的情,还这么编排我,实在令人伤心,来来来,我亲自给你斟酒。”她说着,就亲手拿起离光楚的酒杯:“你饮了此杯,咱俩就算和好了。”然后又对着离光湄赔不是:“湄湄,刚才怪我做事粗心,竟然让你做了丫鬟婆子的差事,我这里也给你赔礼了。”
她将酒杯亲自送到离光楚嘴边:“表妹,你快喝了吧,这酒可是世间的珍品。”
离光楚说:“不敢劳烦表姐,既然表姐肯亲自给我斟酒,我也得亲自给表姐斟酒才行,要不然咱俩互敬一杯吧。”
“好好好。”顾云禾立刻喜笑颜开,心情似乎大好,转身回她的座位拿她的酒杯去了。
离光楚迅速将那壶酒调换,离光湄看着离光楚,吓傻在原地,一声都不敢吭。
等到顾云禾拿着酒杯回来,高高兴兴的与离光楚碰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才露出了极为满意的笑容。“表妹,你今日可要吃好,喝好,尽情享受埃”要不然,以后身败名裂,恐怕谁家的筵席,都不会再请她了。
“谢表姐。”
话毕,各自都入筵席。
离光楚左侧的案几就是宋定慈,她爱吃柑橘,吃了七八个了,她身旁的乳母正在劝她少吃些,这样吃生冷的,怕是要闹肚子了。
是以,她并不知道顾云禾与离光家的姐妹刚才在做什么。
待离光楚在席子上坐好了,她才扭过头来:“楚楚,我瞧你二姐手里拿了好精致的一个酒壶,那是什么酒?拿过来,叫我也尝尝。”
上一世,顾云禾指使离光湄给她亲自斟的酒,离光湄嘴又笨,事发后,原委说不清,给顾云禾顶了罪。
离光楚赶紧解释说:“你看错了吧,那玉壶是我表姐拿过来的,刚才也是她亲自给我斟了一杯,说是苏和酒,从番外运来的。”
“切1宋定慈翻个白眼:“那顾家就是如此待客的吗?有什么好的,就只想着自家人,还真是小家子气。”但是她仍然好奇:“那酒到底怎么样啊?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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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着急,我们摄政王殿下就要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