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呆了几天后,南挽又重新回到书院。
李院长见到她,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祝她把人带到书房,拍着南挽的肩膀,笑道:“好样的,比我想象中还更出色。”
天知道,南挽考中解元的消息传过来的时候,她有多惊讶。
她之前一直担忧南挽的身体上了考场可能会垮掉,但对方不仅没有,反而捧了个解元回来。
知她今日还有课,李院长便没有留她,夸了几句就把她赶回去上课了。
等南挽回到座位后,她的位置周边早已被人围的严严实实。
“我做梦都想不到我离解元那么近。”一人痴痴地抚摸南挽的桌子,叹道。
“这可是解元坐过的桌子。”
耳尖听到她们的对话,南挽不由呆了一下。
这是什么情况?
“南挽,你来了?”谢贞促狭地看了她一眼,对围在南挽桌子周围的人道:“好了,南挽来了,你们收敛点。”
“南挽来了。”
一群人纷纷回头,朝南挽行注目礼。
“南挽,南挽。”她们迫不及待地迎上来,把南挽团团包围。
“南挽,……”
等南挽应付完这群精力旺盛的同窗,这才有心思跟谢贞闲聊。
“你打算参加今年的会试?”谢贞闻言一怔,止不住的惊讶。
这也太仓促了吧!虽然说会试但凡是个举人都能参与,但真正参加会试的多是一些前辈,很少有新人次年就参加。
“嗯。”南挽点头,她不想像现在一样毫无招架之力。所以,她要尽早进入官常
“不后悔?”谢贞语气复杂,南挽未免也太有魄力了。
要知道,她可是打算第二年再来参加会试。
南挽摇了摇头,她既然已经做下决定,那就不会轻易更改。
谢贞闻言,眼眸流露出少许担忧,她伸手拍了拍南挽的肩膀,什么也没说。
她大概清楚南挽为什么这么急切进入官场,可官场固然能让其对抗丞相有一丝反抗之力,但也意味着她自己主动踏进入了丞相的势力范围。到头来,说不定比现在还危险百倍。
丞相府,原本正在谋划着下一步该怎么走的云拂,在收到南挽寄来的信后直接愣住了。
她没想到,南挽竟这般大胆。
明明知道朝堂是丞相的势力范围,但还是要执意踏进去。
“小姐,这信还要回吗?”柳枝小心翼翼问道。
自家小姐为对方下了那么多功夫,结果她自己偏偏要作死。
“回,怎么不回?”云拂回过神来,郑重地给南挽写了一封回信。
她虽然不赞同南挽这么做,但不可否认对方的做法是对的。
“柳枝,你亲自把这信送过去。”云拂小心叮嘱道。
如今云霞已对她起了疑心,她只能行事更加谨慎。
“是,小姐。”柳枝点头,恭敬地退了出去。
“这步还是走的险了些。”云拂轻轻叹了一口气,她不该这么早就暴露自己。但忍了这么多年,她真的忍不下去了。
会试在次年二月,距今还有五个月。
这五个月,南挽一直呆在书房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