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央扶着四人入座,惜屋内器皿并非一应俱全,只能草草找了大小不一的各种碗,勉强拼凑到了六个。
钟炎睿乃贵族出身,饮酒用器皆有讲究,皆是入微。
留央略抱歉意道:“草草仓促拼凑,实有不周之处,不免让钟兄见笑,还望见谅。”
“不必这般拘泥。”钟炎睿看重的是人,想暖的是情。自然字里行间皆是柔情。
一打开酒瓮,酒香四溢,扑鼻而来。
“好酒1留央发自肺腑道。
其余四位中了迷香,脸上显得冷淡,心中芥蒂难除。
留央赔笑道:“酒,百药之长,活血祛瘀,祛风散寒。若是有伤在身,少饮则和血行气,消愁遣兴。”
小陆一脸不屑,摆出一副拒绝嗟来之食的态度。小陆哥哥满眼显露无疑——吃人不吃酒!恐怕陆家兄弟对她甚为恼羞成怒。不得不感慨,不太熟的高门子弟真不好相处,更不好招待。若是平日里,随他爱吃不吃。可如今留央另有盘算。自然免不了不露痕迹地讨好一下。
“虞大哥,来!这面曲之酒,性温。”留央转而向虞柯说道。
虞柯倒是豪气,干上一口。
“大公子,请1留央道。
大公子不羁一饮而荆
“敬钟兄一杯1留央举杯道。
钟炎睿早已先醉了眼,百看不生厌,斟饮之间道:“得欢当作乐,斗酒聚比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