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她。”承武略眼里无尽的轻蔑之态,道,“她算什么皇室之人。”
“陛下怎么跟姑母有深仇大恨一般。与妇人一般见识,可不是陛下的行事做派埃”覃威武打趣道。
“提那女人做什么,败兴1承武略不屑道。
“风月之书,似乎特别钟意姑母,这大都竟然有人想开罪太师府,是不是有些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她本就是那种轻浮女子1
“陛下怎就如此武断。姑母秉性贤德,为人善良……”
“她装得真好,你也别被她表面所骗1
“陛下……”
“她做过南星六年的妻室,且服侍过余霖、钟炎睿。皆为事实”承武略毫不留情刨出了崔留央的根底。
“怎么可能?1覃威武惊诧道。
“怎么不可能,那种爱慕虚荣的乡村野妇。寡人第一次见她,是在青楼。”
“陛下很早就认识姑母?”
“对于那女人的真面目,寡人早就一清二楚。现在她仰仗着太师府这颗大树,摇身一变,封了公主,不过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
“那些书册,是不是……”覃威武本想问下去,细想就不多此一举,原来以前承武略与小姑母针锋相对,事出有因,“各种书册现在流传开去,连太师府都敢写,有些事提及思弥思辰,不怕闹大了,牵扯到陛下?到时恐难收常”
“威武,既然你选择不偏帮。对于那女人的事,你只需静观。”
“陛下,如此对付一个女子,似乎说不过去,臣觉得不妥。”
“她的手上,有云娇的血。以血还血1承武略不会眼睁睁放过那样的仇人。
覃威武默默喝了一口酒,似乎难以下咽。一度那么优雅那么美好的姑母,她的过去竟然让他有些缓不过神来。不过,这只是一人之言。也许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