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敏摇了摇头,回道:“属下不知。”
“可有证据说云家谋逆?”承武略眉心紧皱。
“有云家人的证辞。”韩敏据实回禀。
“云家人?”承武略心里一乱,万万没有想到云家里有内鬼,赶忙问道:“谁?”
“云家五房的嫡妻写的证辞。”韩敏道,“按着那证词,从花锦楼花魁的房里也搜出了很多不利的证据。”
真是想不到,承武略怎么也没想到,只差一步,眼看他快要赢的时候,被人措手不及得砍掉了臂膀,不由问道:“负责审讯的是哪些大臣?”
“从下令抓人、到亲自审案,一切皆有禁军统领承思弥大人负责。”侍从韩敏道。
“好一个承思弥1承武略未曾料自己侄儿会有这般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显然让他这般措手不及,“韩敏你速速派人通知南星,暂且勿回大都。”
“遵命1韩敏领命而去。
承武略看着案头铜瓶上的花,失了兴趣,眼色暗沉,想着嗜血的宫廷,心里甚为烦忧,深感死亡的脚步在逼近。纵是他不畏生死,都后怕太师爪牙的疯狂,西沧朝堂上下恐是风雨飘遥
“出宫1承武略吩咐道。
侍从祝真还没回过神来。
承武略已从祝真身边走过,在宫中等着消息,还不如去皇城外透透气。如今,他不过是一个摆设,一个太师府装门面的摆设,有些事不是他该去出手的时候,却也不能坐以待毙。
“陛下1祝真追上去道。
本以为堂兄归来后才会开始一场大风雨,怎料这风雨刮向了承武略自己这边。一边走,一边苦笑连连。云家此案,已有血味飘出。眼下状况,不容乐观……
那个轻浮的女人,若是知晓云南星落难,会不会出手相救云家?承武略的心中不禁自问。
承武略脑海之中,一个清晰的脸,映上心间。
“祝真你快快前去覃府,捎信给覃威武,告诉他老地方。”承武略转而说道。
“是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