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我开始对小言产生了好感,他在闲暇的时候会来营中看新兵训练,士兵打枪,他特别想带兵打仗,这是他的梦想,他父亲是司令。”
“因为他身体不好,冬日里染上风寒便要在床上修养半月有余才能好,起先小言的父亲对他的期望很高,家里也有他一个长子,奈何身子的缘故,也任由他想做些什么便做什么。”
“但是小言的父亲会觉得他不中用,从而用这个由头在他打败仗的时候说小言,把气全部都撒在他身上,虽嘴上说着不中用,但也格外的宠爱,什么事都依着他。”
“这样一来二往的相处中,我们慢慢的开始对彼此有了感情,那时日军来袭,我必须要去前线,在去的前一日向他表明了自己心意,他没有回应,我在前线差不多三个多月的时间,实在是守不住了。”
“我死于战乱,最后司令把我的尸首带了回去,小言看见我的尸首直接吐血,那时还在冬日里,他的身子越发的不好,那时我的灵魂就被封印在了玉镯里。”
“意外中他把我的灵魂给召唤了出来,我便陪他走完了最后的一段路,他病殃殃的躺在床上,我看着心疼极了,日军大幅度侵略,小言的父亲被日军刺杀。”
“那时郎中也来了不少,小言一碗一碗的药喝下去,身体一直都不见起色,没活过一个月,便离世了,后来我就被再次封印,那股难受劲儿差点没让我缓过来。”
黎慟不说话了,服务员把咖啡端了上来,放到桌子上,气氛很安静。
“慢用。”服务员说完走了,几分钟过去了,谁都没有打破这份安静的气氛。
沈薏安听着这些一点感触都没有,亲眼见过的多了,这些对他来说也什么的。
安辞穗搅合了一下咖啡,喝了一口,黎慟缓缓开口说:
“能不能给口水喝。”
“我的还没喝,你喝吧。”温锦落说着把咖啡推到了黎慟面前。
黎慟拿起来喝了一口,苦味弥漫在口中,他受不住吐了出来,吐了沈薏安一脸,清咳了几声。
“黎慟!欠收拾?”沈薏安吼了出来。
“就当给你洗脸了。”黎慟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脸说道,安辞穗也抽了几张纸给沈薏安擦着。
“那我也给你洗洗?穗穗,让我喝两口,我给他好好洗洗。”沈薏安说着就去拿安辞穗的咖啡,安辞穗看了他一眼。
沈薏安默默的把手收了回去,乖乖的让他给自己擦着脸还有身上的咖啡渍。
“穗穗,他都那样对我了,我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沈薏安委屈巴巴的说着。
“行了,这次你先忍忍,下次咱在还回去。”安辞穗很敷衍的安慰道,把擦过的纸巾扔到了垃圾桶里。
“这是什么?回味一股淡淡的奶香味。”黎慟问道,刚才实在是难喝的不行,吐了出来,现在回味有那么丝奶香味,还不错。
“咖啡的一种,名为拿铁,法国人的最爱,鲜奶浓缩咖啡。”安辞穗解释道,黎慟又拿起来喝了一口,沈薏安下意识的从座位里离开了,他怕黎慟再吐自己一身,给自己洗个脸。
黎慟细细品尝之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缓缓说:
“味道真的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