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在个人得失与人性的边缘痛苦的挣扎着。
敞开的门口如同巨大的一个黑洞,不断吞噬她的同时,也把我的那颗心撕的四分五裂。
当一个生命变得如此轻贱的时候,我居然不敢相信我竟然还在想着什么闲言碎语,什么亲身不亲身的得失与计较,难道我真的要成为一个杀人凶手,尽管罪魁祸首不是我,但决定这个生命的人是我。
一步,两步,当她走进那间敞开门时,我疯了一般的冲了进去,把她从办公室拉出来,我抱着她说,我们回去吧!好吗!
她那两条纤细的腿再也支持不住沉重的身体,“瘫痪”在我的怀里,而刚刚那坚强的壁垒在瞬息间轰然倒塌,放声痛哭起来。
我帮她擦干脸上的泪水,笑着说,我们回家吧!
她轻柔地点点头,脸上挤出一个微笑。
而在这一刻,我知道,身份的转变,将意味着更大的责任与担当。
随着身份跳跃式的转变,将原本的平淡无奇的生活彻底的颠覆,而这一切都来的太快,太过突然。
我不再一下班就躲在宿舍一觉睡到天明或天黑,而是不管再累,都会抽出时间去陪她出去散散心;不在经常点外卖跑食堂,而是跑去市场买锅碗瓢盆回来,然后在家里开火煮东西;不再妥协隔壁那喋喋不休的吵闹,于是我搬到了附近村里的一个小院里,而这一切,都是她和孩子所带来的连锁反应。
搬过去的小院不大,院里是水泥地,当中有棵很大的桂花树,小院的左侧墙边除了花池带外,旁边还有一座用水泥浇筑成的假山,但从形态来看似乎也不太像,大概是房东以前浇灌院里水泥地的时候自己随意弄的,样子虽不那么美观,但有个水池;小院的右侧院墙开有一条小门,小门外是一块用大水泥砖围成四四方方的菜地,干裂的泥土中,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些青菜被晒的干瘪的“尸体”。
院里只一座一层的蓝色琉璃瓦房,房东说以前是那种泥瓦,琉璃瓦也是后面才换的。两间房,一间大的,一间小的,里面各一张破旧的木床。发黄的墙面,掉色的木板房门,蜘蛛网丝封住的老式窗户。
起初看着这我还是有点不太满意,但她却说这清净,去镇上也方便,于是就这么决定了,一番打扫之后,两人就这样的搬了家。
房子一年多没人住,没有一点人气,一切都显得格外冷清。
日子在添东加西的过程中开始了。
我外出上班,她在我毫无商量的强烈要求下,留在家里安心的养胎,有时白天有空,我就会带着她去旁边的田间地头挖些花花草草回来,又或者带着她到镇子上逛逛商场,有时也会为了买某件东西而拌嘴,但总会以她的胜利而结束。
她喜欢吃酸的,于是带酸的各种菜和水果,塞满了家里的整个冰箱。
志峰在一个阳光明媚的节假日打来电话,因为我搬家没告诉他,他跑到我那找半天找不到人,于是一通牢骚。
我无可奈何,只得等他把牢骚发完,这才告诉他我搬了家。
十几分钟后,当一辆电车气势汹汹地冲进院子里的时候,把院子里的我和唐佳都吓了一跳。
志峰气呼呼的说,哥,你知道我......他的话随着我身边的唐佳站起身而戛然而止。
虽然以前我跟志峰住在一起,也在一个公司上班,但他不认识唐佳,因为厂里实在太大了,光是食堂就好几个,一个车间跟另一个车间都得骑自行车。
我微笑着对身边地唐佳说,我发小志峰,还有他,女的朋友子乐。
唐佳微笑着招呼,你们好!
志峰微微一笑,你是嫂子吧
唐佳笑着答应一声,然后去到一旁拿了凳子过来,说,坐!
子乐有些羞涩,唐佳拉着她坐下,便说些那些女人永远聊不完的话题,志峰把我拉到一边小声地在我耳边说,哥,才一个多月不见,你这动作可真够快的,你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我微微一笑,勾搭着他的肩膀说,以后再说吧!
我去冰箱拿了两瓶水出来,递了瓶给子乐,子乐接过后,细声细气地说,谢谢!
唐佳说,都是自己人,你别跟他那么客气!
我笑笑,扔了瓶水志峰,志峰接过水,边喝边打量着院子,说,还不错,挺安静的。
我说,那太吵了。
志峰说,这不像你的风格啊,我记得之前你不管外面再吵,你都睡的坦然。
我说,那是你吧!
志峰哈哈一笑,彼此彼此!
我问志峰最近工作怎么样,志峰说忙的一塌糊涂,每天都找不到东南西北,我说,还是厂里的日子好吧,志峰不屑的说,算了吧,我宁愿现在这样忙的昏天黑地,也不愿活的昏天黑地。
志峰的话让我知道怎么接下去,或许他说的也有道理,忙的昏天黑地比活着昏天黑地要好。
晚上,志峰两人留下来吃饭,席间聊起了小时候,于是,我跟志峰小时候那些调皮捣蛋的事被一一从记忆的土堆里扒出来,然后成为众人欢笑的添加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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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学历有限,字里行间都很欠缺,望各位看官见谅,我将努力充实与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