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馨年肺都要气炸了。
“本宫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说闲了?”她道。
“皇上,臣妾不知为何皇后娘娘的朝服会在臣妾宫里,臣妾也不知道元馨月怎么会去给温岑商送假的芙蓉朝服。这一切皆与臣妾无关,若您叫臣妾前来,是怀疑元馨月偷了皇后娘娘的朝服是为了给臣妾,那臣妾只能说臣妾对您太失望了。”元馨年眼里满是失望与委屈,盈盈含泪。她妖艳的面容配上委屈巴巴的神情,显得别有一番风味,我见犹怜。
黎宇辰软了声音:“朕不是这个意思。”
“那皇上是什么意思?若是皇上相信臣妾,还会叫臣妾过来吗?臣妾还以为皇上心里有臣妾,所以才会宠着臣妾,可如今看来,只不过是臣妾的一厢情愿罢了。臣妾咳疾如此严重,还是不要在这儿碍皇上的眼了。臣妾告退。”元馨年说着就要向外走,却被黎宇辰派人拦了下来。
“朕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这个元馨月品行败坏,做了这种偷盗的事,朕是怕她把东西藏在你宫里。毕竟这宫里她只有你这个姐姐比较熟悉,但温岑商身上这件芙蓉朝服是假的,她又不肯承认,只能让人到你宫里找,以免皇后的朝服丢失。”
“那皇上相信臣妾吗?”元馨年猛然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黎宇辰,一脸期待与委屈。
黎宇辰沉默了,目光阴沉,整个人充满了压迫性,像是神秘而又危险的猎食者,正带着侵略的目光盯着他的猎物。
元馨年又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楚楚可怜。
“臣妾就知道,皇上还是不相信臣妾,还是怀疑臣妾和元馨月是同谋。皇上还说不是这个意思,那皇上又不相信臣妾,臣妾无话可说,让臣妾回去养病吧。”
元馨年失落地缓缓垂下眼帘,一副失望无助的模样,十分惹人疼爱。
“皇上也不想想,如果臣妾真的和馨月同谋策划了这出让皇后娘娘丢面子的事,那那件朝服怎么会在梳妆台如此显眼的位置?如果做了贼,不应该都是把赃物藏着掖着生怕人发现吗?怎么放在那种显眼的位置,让人来找呢?”元馨月说道,眼里的泪已经淌了下来,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心疼不已。
黎宇辰心软了,他毕竟也是普通男人,而且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又是自己的妃子,他再怎么冷心冷血,也会心软。
“朕相信你。”
他叹了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