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
那镯子砸入车夫怀里,车夫抬头疑惑地看向温岑商。
这是之前送温岑商去华鸣山的车夫,在他心目中早已对温岑商改观。
所以现在温岑商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他有些难以置信。
他用探究的目光看向温岑商。
她的眼里没有责训,没有严厉,没有凶巴巴,反而很平和,语气和说的语句丝毫不同。
温岑商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车夫立刻领会。
“你看看,大家都看看,她就是如此对待一个车夫的。她不是泼妇还能是什么?她嫁给衡安世子简直是不要脸1温孀说的义愤填膺。
其实在家里对待下人这种样子的是温孀,车夫明白温岑商的意思,说道:“谢二小姐关心,二小姐自然不会像大小姐这般。二小姐温柔体贴,对人极好,能得到二小姐的倾慕是奴才的荣幸。”
刚刚听温孀这么说,她们还在跟着嘲笑温岑商没有公主命,一身公主玻
听那车夫前半段话像也是在恭维温孀,而后头这话,不知怎么,意思就变了。
倾慕?
怎么个倾慕法?
刚刚温孀还说自己只盼着嫁个寻常人家,安安稳稳地过完一生。
难不成她温家二小姐看上了这个车夫不成?
她们纷纷目光怪异地看着温孀。
然而温孀学识浅薄,并不知道倾慕代表着什么意思,只当那车夫是真心在夸她,还故作谦虚地说:“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只是觉得大家都不容易,特别是你们这些做苦工的,平日里自然要对你们好些,哪能想她那样不尊重人。”
说着她还瞥了眼温岑商,满满的轻蔑。
看到了吧,就算是下人都知道你我的区别!
但此话一出,其他人看她的眼神就更加怪异了。
温岑妤还想提醒些什么,温岑商抢先开口。
她笑得简直要起飞:“那改明儿我去跟爹爹说说,看看什么时候给你们定亲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