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许老夫人也是她的长辈,她现在迫不得已,寄人篱下,不能得罪他们。
薛姨还想争辩,院落门口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深沉而带有磁性,又有老者带着沧桑的韵味。
让人感觉十分威严。
“是吗1
老者气沉丹田,声音浑厚。
温岑商猜也猜的到,这十有八九就是许老夫人。
果不其然就见薛姨跟哈巴狗见了主人一样,十分讨好的贴了上去:“老夫人,您可算来了!您听见了吧,她还在狡辩呢!真是不知廉耻1
薛姨说着,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好像温岑商把她怎么着了似的。
实则在暗处给了温岑商一个得意的眼神。
我们老夫人来了!
看你还怎么狡辩!
许老夫人自然是注意到她的小心思,只是在温岑商面前可不能灭了自家人威风,轻哼一声,一脸孤傲地看着温岑商。
温岑商也不在意薛姨的眼神。
反正她也就是条狗。
她从容不迫地走到许老夫人面前,微微福身:“老夫人,岑商说的自然属实。岑商当然不可能在外头沾花惹草,也不可能会给世子丢脸。就是不知道是谁在背后馋言,要污了岑商的名声。”
薛姨一听,这不是说她呢吗?
“你!谁故意要污了你的名声?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不做那事,我会来说你吗?”
她愤怒的吼道。
可温岑商丝毫不着急:“是吗?薛姨这是不打自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