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岑商听黎衾的话,仿佛也较上了劲儿,汉教的越发大声:“黎王惨无人道,无法无天,光天化日竟强抢民女呀!可怜俺刚年芳二八,就要惨遭这毫无人性的暴徒摧残啊1
说着还作势假哭起来。
这个时间上,家家户户熄了灯睡着觉。
但温岑商的大嗓门愣生生把四周住的人家都吵醒了。
一个个都和上衣裳,出门来看。
有些人燃起火把,往他们的方向窥探。
“车厢里的女人是谁啊?她说的是真的吗?”
“呀!那还真是黎王呢!你看车厢幔帘上的玄狐印记1
“我看是真的吧,那车厢里像是有两个人影呢,另一个好像也是个姑娘,就是不再像她这样叫唤。只怕已经死了心,知道叫唤也无用了。唉,可怜可怜1
“啧啧啧,看不出来高高在上,一向高冷的黎王竟然是这种人1
显然已经有人相信了她的话,开始谴责黎衾。
他们一众的阵队就是黎衾骑马在前头走,天誉骑着拖马车的马,马车后头跟着那几个修士。
马车里看得见两个姑娘家被五花大绑,一个心灰意冷,神情淡漠。一个不停吼叫,向外求助。
确还像她说的那么回事儿,怪不得众人一下就相信了。
温岑商心中偷笑,假哭的同时还偷偷瞥了眼在前头骑着高头骏马的黎衾。
他依旧十分冷漠,仿佛听不见周围人的议论,也不在意火光在他脸上晃来晃去,自顾自的驱马走在前头。
议论的人越来越多,活像游街示众似的。
温岑商突然就闭了嘴。
悻悻地摸了摸鼻子,默不作声的靠在车厢里了。
她怎么忘了这位摄政王殿下对不在乎的人根本不予搭理,再多人骂他,他也不可能皱一下眉头。
天誉听她闭了嘴,悄悄松了口气。
主子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他还是在意的呀。
若黎王是强抢民女的暴徒,那他这个黎王的近身侍卫岂不是助纣为虐的走狗?
一阵嫌恶。
天誉摇了摇头,收了心思,专心骑着马跟在黎衾后头。可不能让主子察觉他的想法,可要受罚的呢。
和温岑商同在马车上的是温岑妤。
见温岑商放弃叫唤,乖乖靠在车厢里的模样,不禁一声冷笑。
只是她嘴里还被塞着东西,说不出话来。
也不像刚才那么疯了,和温岑商一样靠在车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