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究竟发生了什么,看官们都急红了眼。
自然不吝施舍,纷纷慷慨解囊,不一会儿就填满了半个钵子。
等小二转到温岑商面前,还不等她思考怎么避开黎云贞掏出刚刚小贩找给她的碎银,楼上雅阁里飞下一个钱袋,正中小二手里的钵子。
楼上传来倾儿趾高气扬的声音:“我们家夫人说了,把这事儿讲完,今儿的场费我们出。”
那小二捻出钱袋,打开来瞧了瞧。
瞬时眉开眼笑,“好嘞好嘞。”
众人哗然,纷纷开始讨论雅阁里是何等人物。
那台上的老伯见来了大生意,更是志得意满。
“咳咳,”他作势清清嗓,一拍惊堂木。
刚才议论纷纷的厅堂顿时阗寂无声。
“多谢诸位捧场,关子不多卖,咱们接着讲,”老伯端起茶盏,抿了几口茶。
茶杯空了,那小儿又提着茶壶上来,斟了七分满,退下了。
“他回头望了一眼,瞧见身后两三米处,一个人披头散发的,脸全被遮完了。看不清是什么模样,身上的衣服倒是工整。
他倒还想啊,这莫不是哪个姑娘家家的,半夜穿山迷了路,不得已跟着他想下山去的。
‘喂,姑娘,你大半夜在山上做甚么呢?’他冲那人喊道。
可是过了半天却不见那姑娘回话。
莫不是个哑巴?
屠夫琢磨着,三两步靠近了她,掀起她的长发。
嗐,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这一看可不打紧,那姑娘根本就不是人。”
有人已经开始唏嘘,场下一片叽喳的言语声。
“然后呢?然后呢?”有人问道。
“然后?
然后哇,瞧见那东西,面色苍白,全无血色,两只眼里空洞洞的。
明明皮肤都起了皱,却不知为何没有变成肉干,只是皮肤枯的像树皮,个儿却还有那么大。
那嘴就那么张着,唇上惨白无色,中间还有沫子不停的往外涌,还在一张一合的喃着什么,他把眼一闭,心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