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荼掰开我的手心看伤口位置,我很不耐烦的抽了手,精神极度紧张不打算睡觉。</p>
白荼抱了毯子坐在沙发上,我坐地毯上被她轻而易举从后面包住,她手里拿了一个文件夹子,直接在我身前夹住了毛毯。被这样拥习惯了,肩膀旁边就是她的大腿,我抬起胳膊压在她的大腿上,甚至歪头靠了上去。</p>
白荼在背后遥控电视找电影,我对电影不执迷,她从小习惯性追新出大片,新年档期好几部片子可以看。本来可以看喜剧贺岁片,她可能觉得不适合我的心情,换了个激.情动作片。</p>
灯光暗下来我就努力放空了思维,白荼也不说话,整场电影她都老实,腿没怎么动,偶尔把我脑袋捧到另一只腿上,我任她摆弄,她也没舍得粗鲁。</p>
电影看完洗漱后有了一点困倦,好不容易想睡下,白荼突然在被窝里看着我跟我尬聊。</p>
“怎么不问我张妙菱是怎么解释今天的事的?”</p>
跟白家人计较没有一个有好下场,我没兴趣知道她什么说辞,反正无论什么说辞都是她只不过翻了翻东西,而我神经病要搞死她。估摸她爸明天就要表示不欢迎我了。</p>
“我想听听你怎么说,拿玻璃做什么?”</p>
白荼学不会畏惧,她害怕什么就会报以愤怒和威胁,所以她后面一句提问带着危险意味。</p>
“你怎么不直接问‘你真想杀了她?’。”</p>
持续失眠多梦很多天,好不容易有点睡意又被白荼抓着拷问,睡意又慢慢退去,眼眶就算闭上也是针扎似的疼,我的不耐烦越来越多。</p>
“媳妇儿真凶。”白荼可能是看我皱了眉头,调控了气氛。“是不是受委屈了?”</p>
委屈?王琳张妙菱以及那些个与你有关的人给我的委屈都不及你给的千分之一,这有什么好追问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