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些反常，她昨日在棺材里躺了一下，非但没有被吓破胆，反而变得这般有趣，着实出乎意料。</p>

不过这样一来，才更有趣，不是吗？</p>

与其去拿下一个毫无心机、傻得可怜的人，倒不如与一个有趣的人斗智斗勇。</p>

兴许还会得到些快乐，你说，是不是，靖安？”</p>

靖安不知他心中所想，只低着头附和。</p>

“是，主子说的是，虢平公主性情着实变了很多，主子，那我们的计划不会受影响吧？”</p>

孙启晏清浅一笑，眼中却像是隔了一层虚幻的雾气，冰冷莫测。</p>

“我看中的鱼儿，自然没有放走的道理，但是鱼儿一旦放在水里，就会自由散漫起来。</p>

看来有必要做些什么了，让她想起一些该想起的事情。”</p>

靖安不敢抬头看他，恭敬地垂着头，回道：“主子说的是，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p>

不过，主子，属下还有一事觉得很是奇怪，心里琢磨不透，百思不得其解。”</p>

孙启晏依旧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扳指，闻言，眉毛轻轻一抬，问道：“什么事？”</p>

靖安仔细琢磨了一下用词，才小心回道：“虢平公主昨日晚间进了城门，便直接去了国师府。”</p>

孙启晏顿了一顿，眼中似飞雪寒冰一般，冷冷注视着他，一字一句。</p>

“你刚刚说公主去了哪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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