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了眼睛，目光在沈泽成家的院子里来回扫视，仿佛要将这一切都刻进心里。</p>

那件被沈月月穿在身上的小花袄子，那张被肆意踩踏的凉席，那个被装满粪便纸篓，还有那两只挂在树上的山鸡，都如同针一般刺进他的心脏！</p>

怒火在他胸中翻腾，他紧握双拳，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p>

“大哥......”</p>

沈泽成看到沈屹川如此愤怒的模样，心里慌的不行。</p>

他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想要缓和气氛，但沈屹川却是狠狠瞪了他一眼，眼神冷若冰霜，让沈泽成感到无处可逃。</p>

沈泽成的心脏仿佛漏了一拍，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p>

大哥看他的眼神变了......</p>

以前，无论娘和张氏如何剥削大哥，大哥都顾及着兄弟情分，从未用这般眼神看过他。</p>

而如今，大哥的眼神中满是愤怒与失望，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撕裂。</p>

沈泽成的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仿佛被冻结在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响。</p>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屹川一步步向他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上，让他感到无比的沉重。</p>

沈屹川走到沈泽成面前，目光如刀，冷冷地开口，“为何欺辱我的孩儿？”</p>

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的愤怒却如同火山爆发般汹涌澎湃。</p>

“我......我......对不起大哥......”</p>

沈泽成被沈屹川的气势所迫，只能低下头，不敢直视沈屹川的眼睛。</p>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做错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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