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的人,正是宋念。
门开,她站在门外,眼眸带笑看着於盛柏。
“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吗?”
宋念的清晨问好,在於盛柏听来,怎么都是挑衅的。
他是忍着怒火,眼皮狂跳不止,皮笑肉不笑看着车门外站着的宋念,咬牙切齿道:“托你的福,昨晚睡得很好。”
宋念未抬头看着於盛柏,笑意盈眼,显然是真的高兴,“睡得好就行,就怕招待不周,让你觉得受到了冷落。听你亲口说睡得很好,我悬着的心也踏实了。”
真的,宋念杀人诛心很有一套,腹黑又狡黠。
於盛柏是气得肝儿疼,可又不便发作,“特意大清早跑来看我,不单单只是为了询问我昨晚是否睡得好吧?”
抬腕看了时间,於盛柏道:“难得遇上,请我喝杯咖啡?”
“咖啡就不必了。”宋念清冷声音落下,她笑得凉薄嗜血的看着於盛柏,“看你睡得好,我也不虚此行了。我此行目的,除了是确认你是否睡得好以外,还有一句话要送给你。”
於盛柏是强忍着,笑得很假:“什么话?我洗耳恭听。”
对比於盛柏的盛怒难忍,宋念倒是风轻云淡样,“多行不义必自毙,自作孽不可活。这两句话,可都是老祖宗的经验之谈,如今我借花献佛送给你。”
於盛柏气得是腮帮子疼,索性也懒得伪装了,“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1
站得累了,於盛柏索性靠着车门抱着手,“你以为昨晚的事能恶心到我?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那我只能说你实在是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