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走了六个人,客厅的冷清依旧。
客厅气氛随着六人离去,一下子变得冷清了下来。
没了龙凤胎双胞胎这四个小孩在,都是大人局,而且各怀心事。
话题得由人挑起来,而这个挑起话题的人,傅博弈无疑是最适合的。
傅博弈喝了茶,将茶掷于桌上,他看了傅隽聿,语重心长的唤了人:“聿哥儿啊,二叔一家不请自来,我想你心里多多少少是清楚为了什么事。”
靠着沙发,傅博弈翘着腿,端的是儒雅和老谋深算。
话没说太满,主要是试探一下傅隽聿这里的态度。
这是属于傅博弈和傅隽聿的局,其他人只是听着,默不出声。
傅隽聿淡淡嗯了一声,左腿搭在右腿上,将世家掌权人的尊贵和不怒自威淋漓展示,“二叔有话直说无妨。”
话题丢回给傅博弈,傅隽聿明显不想开启话题。
傅博弈也不客气,接回自己抛出去的话题就说:“我想你爷爷的遗嘱你是清楚的,他老人家子在遗嘱里白纸黑字清楚交代了,如果你二十七岁生日到来还是孑然一身没有成家,那你就得让出傅家家主之位。”
端起茶喝了一口傅博弈没看傅隽聿,只是问:“这事,你还记得吗?”
傅博弈也是怕傅隽聿的,这个侄子八岁就接手傅家,如今已有十九年,这份魄力和手腕是他无法比拟的,忌惮是在所难免。
他们父子仰仗的,无非就是老爷子临死前的遗嘱罢了。
“当然。”傅隽聿寒眸冷若冰霜,周身气息寒凉渗人,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疏离,“二叔不用提醒我也时刻记得。”
话锋一转,傅隽聿的话带着不容置喙的霸气:“期限未至,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