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宋念终于缓过来,她从傅隽聿怀里抬起头来,看着他衬衫领口下若隐若现的性.感锁骨,“傅隽聿,我做了个梦——”
“嗯,我在呢。”傅隽聿温绻声音落,好听磁性声音再次响起:“什么梦?要说给我听听吗?我想,我会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宋念笑了笑,看了远处嬉笑玩闹的龙凤胎,声音冷恹:“梦见我在一片白雪茫茫的雪地里奔跑。确切的说,我是在逃跑,至于为什么逃跑,我一点也不清楚。”
“在梦境里,我非常恐惧,非常害怕身后的势力追上我。我在逃跑的过程中不慎从裂开的冰面坠入水中,寒冷的水将我吞噬,我差一点在梦境里醒不过来。”
是真的差一点醒不过来,那绝望胜过她以往任何一次濒临死亡。
傅隽聿抱着宋念的力道收紧了几分,他声音放得很轻很轻:“我也会做噩梦,但是醒来就好,梦是假的。”
宋念没说话,只是看着远处龙凤胎,眉眼温柔。
“你可以松开我了。”宋念收回视线看了傅隽聿,他身上气息很好闻,怀抱也很温暖,但这不足以使她沦陷痴迷任由他抱着占便宜。
随着她话落下,傅隽聿也将她松开。
一股无言的失落涌上心头,宋念侧眸看了傅隽聿,“你身体不好?”
傅隽聿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药的清香,那清香糅杂了初雪的冷冽,二者合二为一,成为一股独特的气味自他身上释放出来。
不细闻,只会觉得他是喷了香水。
离近了闻,才知道不单单是香水,而是淡淡的药草清香和带着雪松香味的香水糅杂混合了的冷冽清香里,捎带着不易辨别的淡淡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