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双层含义，虞老夫人何尝不懂，她拍拍儿子的手道：“别太担心我，我心里有数，我没有肯定的事是绝对不会轻易下定论的。”

既然下了，那就是心里已经有了百分之百的答案。

念念，就是她的亲亲外孙女，是她女儿舒舒的女儿。

姜书因这时说话了，“妈，我也觉得她就是舒舒的女儿，我的亲外甥女。我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没来由的亲近喜欢她。我想，这是亲情的魅力。”

虞老夫人点点头，突然间难过了起来：“这些年，她一个人四处漂泊，孤苦伶仃的……也不知道她一个人是怎么撑过来的。”

握住虞老夫人的手，姜书因将头靠着她：“妈，还来得及，我们还来得及去对念念好，一切都还不算晚。”

三人说话间已经抵达实验室，虞书安带着虞老夫人离开，姜书因留在休息区等待。因为是隔代亲子鉴定，鉴定过程有些麻烦，需要点时间。

对于姜书因，实验室的工作人员都不陌生。

都知道她是京大数学系教授，是他们老师的妻子，虞家夫人。

姜书因等待的时间里，端着咖啡来到窗前，实验室外的院子里盛开着山茶花，那是舒舒最喜欢的花。

这些年一直盛开着，可是舒舒早已不在。

“老天爷啊，你可怜可怜一个老人家思女的心，让她老人家得偿所愿吧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