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隽聿停筷,修长分明的手轻轻拨弄戒指。
薄凉衿雅的声音响起:“如实回答。”
“是。”时特助应下之后,便没有继续打扰,而是转身离开餐厅。
时特助走后,融洽的用餐气氛再难恢复如初。
宋念吃着菜,她吃得极慢,每一口都要细嚼慢咽后才吞下去,而不是胡乱嚼上几口,就直接下咽。
如果是耐心差的人跟她同桌用餐,绝对会被她的慢节奏憋出内伤。
“念念。”傅隽聿开口叫人,亲昵自然,“你跟宋家,什么仇什么怨?”
用清海湾地皮去阴人,一般仇恨值可不值得这么做。
于傅隽聿而言,许多事似乎是有眉头,可距离接近真相还是差很多。
没有百分之百的证据掌握于手里,都算不得是真相。
“深仇大恨。”话丢给傅隽聿,宋念尝了一口米饭,颗粒分明,米香浓郁,细嚼之下回味香甜,“怎么?傅爷很感兴趣?”
一会儿傅先生,一会儿傅爷,宋念怎么开心怎么叫。
“那倒不是。”傅隽聿看着宋念,揣着明白装糊涂,“只是我最近在查宋家的时候,查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
“比如?”明知傅隽聿是在试探自己,宋念却不能掀桌子,只能配合着演。
龙凤胎吃得香,完全无心于两人对话。
傅隽聿狐狸眼里涌现暗沉幽暗的光,宛如深渊窥不见底,“宋家在二十年前,从孤儿院领养一个孩子,取名为宋念。”
“我去宋家见过宋应辉,他告诉我,那个孩子在领回来一个星期后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