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时特助从房间走出来,来到二人面前停下:“安小姐,珩少,请进。”
客厅一隅。
细碎的光洒落房间,戏曲唱腔咿咿呀呀平添了风趣和韵味。
插满时令鲜花的花瓶,正被照进屋里的一双光照了满怀。
宋念晚珩随着时特助走进来,就见傅隽聿穿着黑衬衫,站在留声机前,一缕光打在他身上,如渡了金色佛光,让他整个人宛如站在神坛。
听闻身后动静,背对三人的傅隽聿转过身来。
那缕光不偏不倚正落在他脸上,为那妖孽如画的面庞添了佛性。
宋念一看,倒真有几分慈悲善佛的样,可她知道这位主可不是善主。
面相越是慈悲相,手上沾染的血腥,就越不容忽视。
离得近了,他身上那浓郁的鲜血的味道,能呛得你直咳嗽。
“坐。”薄凉声音落下,傅隽聿关了音乐,朝二人走去。
三人落座,宋念手托腮,那股子的慵懒风情由内而外释放,迷得人移不开眼。
晚珩目光好几次从她身上掠过,余光将她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尽收眼底。
傅隽聿仿若没发现异样,低头垂眼,寒得渗人的狐狸眼落在手上戴着的,那枚象征着身份权势的戒指上。
“安小姐,如果我查出我儿子病因所在,你有多少把握可以治好他?”
大佬一开口,直奔主题,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宋念冷眸望向傅隽聿,漆黑的眸子凝视着他,红唇缓缓勾起,声音曼妙动人:“怎么,傅先生不寄希望于精湛医术享誉国际的sn,反而指望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