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冒犯故去之人】
……
最后,则是加固法印的方法。
听着这些声音,林峰感觉到了一种奇异。
这种循循善诱的感觉。
还有他们的话。
从他们的话语里面可以听到很多,那就是,在山里,似乎斗法的场景并不多,更多的是,不要去惊动这山中的什么人。
破坏什么规矩。
啊,这?
这山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呢?
林峰将法印放下,看着眼前尸体。
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死于这里?
是离开山脉之前,还是,离开山脉之后?
林峰将此物捧在了自己耳边,再度仔细倾听,小庙祝看到他如此模样,也并不催促,听了半晌,林峰再度感觉到了棘手。
将这法印放下,林峰这才问了周老汉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在看到“关帝”真容的时候,感觉到好奇。
周老汉说,他平素是见不到“关帝”长什么样子。
他的眼神之中,“关帝”就是活着的,后来他有一段时间,是“瞎了”的,最后,他可以看到,但是他只能看到“关帝”的脖子上,有一道痕迹,这一道痕迹,就是有人砍掉了“关帝”脑袋的情况。
至于脑袋,还是他看到的脑袋。
不过他知道,那是假的,是他被迷惑了。
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邪祟真容如何。
林峰看了一眼这些被缝住的脑袋,问里面是什么。
小庙祝说,里面是黑猫。
“黑猫的殃气,藏在尸体的嘴巴里面,剧毒。”
说完了之后,他看着这法印问道“有何收获?”
林峰“很棘手的收获,你要听吗?”
小庙祝摇头。
林峰咋巴着嘴巴说道“我觉得那山里的问题,要比你们说的麻烦太多。
我从上清茅山宗的这些人留下来的遗言之中听到最多的,不是怎么抗争,而是怎么躲避。”
林峰说完这里,他看着小庙祝问道“这山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你知道底细么?或者从这些话里面,想到了什么么?”
小庙祝摇头“我要是知道,我就自己进去了。
我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我要是什么都知道,阜口就不会如此了。”
他又说道“但是听起来,你们似乎都要屈从于某一种自然现象。”
林峰点了点头说道“这就是叫我最头大的事情。
我以为外面的怪脸才是最可怕的,但是现在看起来,怪脸,似乎只是一个表症,病根可不在这张脸上面。”
还有一句话没说。
可以看见的敌人不可怕。
无形的杀人规则,才是最恐怖的。
小庙祝再度问道“怎么,不敢去啦?”
林峰嗤笑一声“保护好这法印,我觉得这法印,对于对方来说,极其重要。”
小庙祝“我会的。”
林峰“你什么时候引开天上的这东西。”
小庙祝“明天午时。”
林峰“你要害我!”
小庙祝惊“怎么说?”
林峰“阴极生阳,阳极生阴,午时是阳气最浓烈的时候,也是阴气滋生的时候,头七的时候,逝去之人,就会在第七天的正午回来看一眼,那个时候,不管是碗快响动还是楼梯响动,其实都是先人的灵魂在旁边看着你。
你听过这话吗?”
小庙祝“你说的真吓人。”
他又接着说道“我只能在那个时候,帮你引开怪!”
“我俩,没得选。”
……
第二天,午时。
林峰没有将法剑带走,法剑本来就不是这一次应该拿的东西,要是事情真的和法印里面上清茅山宗的道士说的一样,那拿着这些东西并不需要。
要是道士在说谎,或者这是一个陷阱。
哦,那就死吧。
死了再度复活进来不就行了。
他有的是时间试错。
不过玉佛和法幡,他都拿在身上,至于说其余的东西,林峰的阴神,本来就是其余的东西。
他遮掩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人气,通过另外一种方法。
用香灰。
天妃娘娘庙的香灰,数量不少,和水混合在一起,塞进了耳朵,鼻子里面,闭住了嘴巴,林峰达成了内息。
用小庙祝的话说,“你本来就人气澹漠”。
至于说周老汉?
周老汉不用林峰操心他怎么做。
明明是中午,可是外面呢,还是一片漆黑,就连阜口的百姓,似乎都没有怎么清醒过来。
林峰入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