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回到酒店的徐川帮艾丽克丝脱下来外衣,一块纱布绑在她肩膀靠下的位置。
艾丽克丝只是坐在那抬头看着他,对于徐川检查她伤口的动作无动于衷。
“有点渗血,我去找个药箱。”,是一道刀伤,伤口已经进行了简单的缝合,应该是尼基塔的手笔。
徐川让房间的私人管家找来自己需要的工具,准备帮艾丽克丝重新处理一下。
“不疼吗?”徐川用酒精给伤口消毒,而艾丽克丝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果不是就酒精的味道很明显徐川都以为用了假酒。
“疼,很疼。”,靠在床头的艾丽克丝泪眼朦胧的看着徐川。
徐川调侃道,“你这反射神经有点慢啊。”
“斯迈克杀了我父亲,现在住在我的家里,还把我妈妈抢走了。”,徐川能从艾丽克丝的眼里看到极致的恨意,“他还跟我妈妈说,我被美国人抓走洗了脑,我一定要杀了他。”
徐川点了点头,继续帮她处理这伤口,“好啊,到时候大卸八块还是五马分尸都随便你。”
“我要亲手杀了他。”声音里透着无限的委屈。
“好的,我同意了。”,用纱布和医用防水胶布把处理好的伤口贴上,“去洗个澡,然后休息一下。”
看来她和尼基塔两个人这几天做了不少事情,怪不得前些日子在日月斯克一直没看见阿里塔瑟洛夫,估计是发现了乌迪诺夫家的大小姐,被他老板叫回去了。
“她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艾丽克丝抱着徐川的腰哭了出来,“我一直珍藏着我们一家人的回忆,哪怕是最困难的时候,现在她告诉我这些都是假的,她怎么能这样。”
徐川抓了抓头发,觉得很是头疼,这种情况要怎么做,他真的不是很擅长处理家庭关系。
“要不等抓到斯迈克,你亲手把他剁碎了喂狗怎么样。”,徐川用他的方法安慰着对方,“要不,我之前认识了一个很擅长做菜的心理医生,回头问问他的意见?”
“什么心理医生啊,这跟做菜有关系吗?”正在寻求安慰的艾丽克丝被这人的脑回路气的够呛。
“额,这个嘛,这家伙很擅长用非常猎奇的方式杀人,然后顺便吃了对方。”,不用问,徐大少爷说的就是汉尼拔医生。
“吃人?这个变态现在在哪?”艾丽克丝揉着眼睛,看她的样子似乎真的想去请教一下对方。
徐川想了想,“他现在应该在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里被人研究吧。”
“呵……”艾丽克丝被他的说法逗得笑了起来。
“好了,去洗澡吧,你现在一身的血腥味。”,徐川伸手无奈的揉了揉对方深咖色的长发。
趁着女孩儿洗澡的空挡,徐川给尼基塔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人已经接到了。
而这女人已经在去看自己男朋友的路上了,问了一些她们在亻我罗斯的细节,对于艾丽克丝的妈妈卡蒂娅还活着这件事尼基塔同样很惊讶,要知道当年那场杀戮真的算是鸡犬不留。
看来是斯迈克和珀西私下达成的协议,甚至这件事都没有告诉他们这些执行者。
徐川挂断了电话,心里在想着艾丽克丝的妈妈到底知不知道当年的事,是她的姘头干的。
杀掉一个已经没有感情的丈夫,和杀掉自己的亲生女儿可不是同一件事。
‘也许,她自己心里清楚,只是在自己骗自己而已。’
谢尔盖斯迈克当初到底是多恨艾丽克丝的父亲啊,真的是嫉妒使人质壁分离,他真的有这么喜欢艾丽克丝的妈妈吗,徐川认为不一定,只不过这能让他获得最大的心理满足而已。
不过这些跟徐川没什么关系,他关注的是艾丽克丝能不能拿回泽特洛夫集团。
在他看来任何安慰都没什么用处,只有亲手把仇人送去见上帝同时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才能让艾丽克丝好过一点,至于其他的,时间可以解决一切。
至于那些所谓的放下仇恨拥抱明天的反智言论,都是那些没勇气报仇的人安慰自己的借口而已。
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艾丽克丝擦着头发走了出来,身上连浴巾都没有围。
徐川眼睛眯了一下,啧,他们两个的关系有这么熟了吗?呵呵,好吧,在把对方从里到外研究了个遍之后,再说这个似乎有点过于人渣了。
艾丽克丝脸色微红的走到他的身前,自己爬到床上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抱歉,我把事情搞砸了。”,艾丽克丝的眼睛里有一丝紧张而更多的似乎是期待。
徐川看着这个几乎把自己当成祭品一般献到他面前的女孩,脸上露出来一个微笑,二话不说把人推了下去。
艾丽克丝跌倒地毯上,双手撑着上半身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对方。
徐大少爷大马金刀般的坐在床边,左臂撑在膝盖上,右手捏住对方的下巴把人拖到近前,“你想让我惩罚你?”
艾丽克丝忍着脸颊传来的疼痛,对方捏的很用力却让她心里生出一丝异样,她试着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
“不行”,徐川摇了摇头,凑在对方的耳边说道,“你要明白,是我要惩罚你,而不是你想获得惩罚,这两者的区别,我的小艾要分清楚才行啊。”
说完,朝着面前即使没涂口红颜色同样鲜艳的嘴唇吻了上去。
艾丽克丝闭上了眼睛,颤抖着承受着这个有点粗暴的亲吻,或者说她同样在享受着其中的痛苦。
直到她he根发麻喘不上力气,徐川才松手放开她。
“今天,你就先休息一下吧。”,没理会大口喘着气的艾丽克丝,徐川起身走出了房间,推开门的一刻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看向艾丽克丝,“还有,不许自己解决,否则你知道后果。”
艾丽克丝听着房门关闭的声音心中打了个颤,然后瘫倒在了地毯上,右手刚想伸到下方然后想起了徐川刚才说的话,触电般的缩了回来,‘呜~’喉咙里发出一声悲鸣。
走出房间的徐大少爷揉了揉自己的脸,特么的,卡仕柏是怎么维持这种假笑的。
然后在心里默念,“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简直了,谁难受谁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