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坐在宽敞的机舱里,对于一架直升机来说这个空间简直宽敞的过分了,不仅有定制的真皮航空座椅,其他的设备也是一应俱全。
“哎,万恶的资本主义。”,一边在心里嘲讽着,一边舒服的把自己扔在柔软的座椅上,“尽情的来腐蚀我吧。”
艾伦韦恩笑着摇了摇头,充满好奇的问着,“你这不会是干了什么惊天大案吧。”
“是啊是啊,你现在已经非常不幸的成为我的同伙了。”,徐川闭着眼睛躺在那里。
“fubsp;真的吗?”,和徐川想的不一样,这人一脸的兴奋。
徐川睁开眼,迷惑的看着他,“哈?”
“嘿,伙计,我早就想和你们一起做任务了,这太刺激了。”,徐川无语的看着艾伦在那里不停的说着,一旁的保镖已经无奈的转过头看着外面,“我现在天天练习射击,还有格斗,我的教练说我很有狙击手天赋的。”
“那是因为你给的太多了。”,想了想还是不打击这个孩子的自信心了。
徐川坐起身,探身用手拍了拍艾伦的肩膀,“艾伦啊,你知道我身上的血是哪里来的吗?”,指了指自己身上已经氧化发黑的点点血迹。
“我前不久刚砍了一个人的脑袋,用的斧子,这是他动脉里喷出来的血。”,拉起艾伦的手,放在肩膀上一片比较大的血迹上,“斧子不是很锋利,所以我砍了很多下。”
在摸上那片血迹时艾伦的脸上已经变得很难看了,再跟着徐川缓慢冰冷的描述,他终于忍不住胃中的一阵翻涌,一旁的保镖适时地递过一个呕吐袋。
看着一旁的保镖,“能把飞机的窗户打开吗?”,空气中的味道可真的不怎么样。
艾伦把早上吃的早餐基本上都吐了出来,靠在座椅上缓了很久,徐川摇了摇头,“就这样还想跟我出任务,你赶紧治好你的晕血症才是真的。”
“你真的用斧子砍死了一个人?”,艾伦有气无力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用枪,用到还是用斧子,其实没什么区别。”
“我能问一下,是谁吗?当然如果不方便就算了。”,艾伦脸上苍白的闭着眼睛。
徐川想了想,“阿布谢布尔,一个极端主义份子。”,艾伦迷惑的睁开眼睛,一旁的保镖深深看了徐川一眼,看来他应该是知道这个人的。
“上次在吉隆坡,我不是碰上一起爆炸案嘛,就是这家伙干的。”,徐川还是跟艾伦解释了一下,这位生长在金字塔顶端的大少爷竟然还存在着基本的善恶观,这真的很难得,如果不说清楚,他们的合作可能还会继续,不过朋友就做不成了。
“就是那个在小学里放炸弹的人渣?”,艾伦还是有气无力,不过已经好了很多,徐川点了点头,“恩,他但凡换个地方我都不管,更别说我公司员工的孩子还在那上学。”
艾伦从冰箱中拿出一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冰凉的琥珀色液体流到胃里才让自己的反胃感渐渐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