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烟过来,祁肆打开不知何时放在桌上的医药箱,“我给你包扎。”
管家见家庭医生刚上去一分钟不到就下来还纳闷,“吴医生是还差什么药没拿吗?你告诉我,我让下面人去龋”
吴医生摆手,“不是,祁先生说交给他就行了。”
他也纳闷,明明一开始祁先生打电话是让他过去给伤者包扎伤口的,等他到了房间却不见伤者,祁先生不知想到了什么,让他把医疗箱放下就打发他回去了。
祁肆用棉签一点点给她擦拭血液,“弄疼了就告诉我。”
“嗯。”
徐清蝉一直很安静,偶尔祁肆看她一眼,见她很能忍。
白皙漂亮的手腕戴着那串色泽亮润的红菩提佛珠,手心的伤口把这份美的平衡打破。
他想到,这么些年来,她一个人受了伤受了委屈这样默默忍耐的时候有多少?
包扎好,他就这么蹲在她面前平视她,嗓音沉缓,“偶尔也是可以示弱的。”
“委屈了就说,疼了可以哭。”
徐清蝉睨着他专注的眸子,鼻尖微酸,移开视线。
小时候告诉她不要被人欺负了,现在跟她说疼了可以哭。
只有他会跟她说这些。
祁肆多好埃
“不疼的。”
最终也没在他面前脆弱,她嗓音轻轻润润。
祁肆凝视她几秒,视线晦暗。
门外有人敲门,管家送衣服过来。
她要换衣服,祁肆去门外回避。
进了浴室,徐清蝉拉开袋子一看,连内衣都有,脸颊有些热,想象不到他是怎么吩咐底下人连这个也买的。
穿的时候她又面临一个更大的问题,这内衣小了,穿上勒的难受。
不穿又不行,也不好意思跟他说不合身再麻烦一次。
到楼下时,她惊喜地发现他家鱼缸里有群很特别的小鱼,白天没注意看,晚上看着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