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闻言看去,只见一个穿卡其色风衣的女人头发被风吹得凌乱,似乎在寻求帮助。
穆修泽认出她来,唇角勾笑看向某人,“谁家小姑娘呢?看着有点可怜。”
祁肆手持缰绳,侧头徐徐不急地跟在场两位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致意,两人微笑表示理解,骑师领着去酒店休息。
徐清蝉远远就认出祁肆,被人围在中间,一身白色马术服矜贵非凡,骑着骏马过来时像极了童话里的王子。
“徐小姐受伤了?”景逢瞥见她有血迹的手心。
“没有,受伤的是我朋友,她膝盖伤的很严重,走不了路,想请你们帮帮忙。”
穆修泽凝眉,“是婉婉吗?”
“嗯,我们骑车摔了一跤。”
祁肆吩咐一旁的严璟,“去开车。”
“好。”
——
穆修泽见到膝盖全是血的杨婉婉时,眉头锁得紧紧,直接上手将人抱起来。
“骑个车也能摔成这样,你的技术是有多差。”
“我自己能走1
“你走个屁。”
也是被她的抗拒和受伤的模样搅的没有心情,低沉的粗话脱口而出时他先顿了一秒。
低眸看怀里的人,小脸绷的紧紧,重话都说不得。
他心底服软,字音轻了两分,“别逞能了,疼了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抱上车,严璟将人带回马场酒店。
景逢给杨婉婉用碘伏消毒时她疼的眼泪花子都飙了出来,隐忍又痛苦的模样看得穆修泽不是滋味。
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哪受过这种苦,跟他在一起时连感冒都很少有,离开他就过成这样?
接好骨清理好伤口,杨婉婉长长呼了口气,额上有细细密密的汗珠。
下楼一趟的穆修泽递给她一板奶片,“吃点奶片就不痛了。”
她以前跟他说过小时候她最怕打针,每次都吓得哭出来,但打儿童预防针的时候医生姐姐给了她一颗白色奶片,自那之后,她就没那么怕打针了。
因为有香香甜甜的奶片吃。
大三那年她有次发烧,他也是买了奶片给她。
当时就觉得还是小孩子,怕打针,爱吃糖,仿佛长不大。
一眨眼,她离开他一年,也变了许多,连接骨这种事也能咬牙一声不吭。
真是让人心软。
看着穆修泽手里的奶片,杨婉婉接过,抠出一颗放进嘴里,其他的就没动了。
静看她片刻,穆修泽没说什么。
弄好杨婉婉的伤口,景逢要查看徐清蝉的伤势,穆修泽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其他地方呢,你别给她看漏了。”
“其他地方没什么大碍,只是膝盖伤的严重,至少修养一周。”
杨婉婉蹙眉,“那我拍戏……”
“最好不要走动,膝盖是关节,尽量减少运动以防拉扯到伤口。”
祁肆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回来,目光掠过在场的人,瞥见徐清蝉,薄唇轻掀,“这么久了还没开始治?”
徐清蝉刚刚看景逢给杨婉婉消毒,看得眉头微锁,她知道碘伏消毒有多痛。
“没事,我没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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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大家都在期末考吗,这本不该这么凉埃看着每天只有几小个人的活跃度,真的影响更文动力。投票评论打卡什么的只要能让我看到你们都吱个声吧害,我也好有个底是不是有追更的。要是实在不如意……最近状态也不是很好,一天只能写三千字,可能就要请假断更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