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忱挑了挑眉。
“每个世界都能得到今日我给你的这些三倍的报酬哦。”
“成交。”小光团迅速出声。
我的神啊,我的心还是忠于你的。
主要是,宿主给的太多了。
它围着沈忱上下晃着。
“那我要做什么呀。”
沈忱将椅子变成了一个懒人沙发,瘫在上面说道。
“别动就行了。”
沈忱回到她自己的身体里,此时她的手里还握着朱笔,红色的汁晕染到了奏折上。
她收起笔,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景象,一时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她回来了。
“陛下。”林上站在她的面前,面上表情十分沉重。
“凤侍君,他殁了。”
沈忱一愣:“嗯。”
“把他的尸体给兄长送去,说这是我给兄长的赔罪,剩下的任由他处置。”
林上看了一眼自家女皇:“遵旨,臣这就去办。”
沈忱叹了一口气。
当初,那个女人找到她时,她只说保父母兄长安危,让凤楼引体会她所经历的所有痛苦。
是她考虑不周,让兄长失了挚爱。
她不能去埋怨那个与她同名的女人,她没有义务帮她做到面面俱到。
她能保小她兄长腹中孩儿,她已经十分感激了。
接下来的时光,她会好好补偿兄长和父亲母亲。
冬日的太阳没有温度,积雪上夜间冻起来的薄冰还未融化,缀满霜花的树木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什么都被雪盖住了,什么都笼罩在白色苍穹之下。
冷宫的梧桐枯木在雪后竟抽出了新芽。
沈忱坐在那形单影只的秋千上,仿佛做了一场梦,浮生终成虚度。
她望向凤楼引曾悄悄哭泣的那梧桐树下。
十三岁那年,他的眼里也曾装满了我,他会乖巧的在城墙后蹲着等我,会笑嘻嘻的将他偷藏起来的糕点塞进我的手里,会在月光下亲吻我的脸颊,说着青涩的情话。
是我那汹涌又小心翼翼的爱惯坏了他,若是爱一个人低到尘埃里,谁又会爱一个尘埃里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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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新故事啦,啦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