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川虽赢的有些艰难,但到底赢了,这给了他极大的信心,在接下来的一场里,又以同样的方式打赢了一场。不过,在第三场的时候,他碰见了柳州,没过几招他就被给打出了斗法台。
为此,他很是愤愤不平了一回。觉得柳州修为比他高,他俩没可比性,不过没人听他的就是。
且说柳州赢了后,一连好几场,人都是直接弃赛,只到轮到余珍珠的时候,这才又开始了第二场比试。
葭月还未见过余珍珠出手,既然她有结盟的意思,她自然也要看看对方的实力。
却说两人各说了两句客套话后,余珍珠就祭出了一个冰带彩的琉璃盏,随着琉璃盏旋转间,斗法台上就下起了雨。这些雨只落到半空,就化成了冰针,朝着柳州而去。
柳州有些惊讶的看了余珍珠一眼,显然没想着她手里有这样的好宝贝。这便收了轻视之意,祭出了一个青绿的葫芦出来。这葫芦一出,葫芦嘴就变大了,一股风从里面出来,卷起了他周身的冰针就要汪葫芦里去。
余珍珠见了,忙换了个手印。就见原本口朝上的琉璃盏,忽的倒扣了下来。就见着万千冰针忽的汇集在一起,在葫芦嘴前化为一座巨大的冰山。这座冰山来势汹汹,借着那股子狂风,狠狠地像那葫芦嘴里而去。那青绿葫芦却忽的避了嘴,跟泄气一般,变小逃走了。不过却没走多远,而是跑到了那座冰山后面,从葫芦嘴里吐出了一口青气。就见那青气化成了一柄长剑,轻轻一划,就将那座冰山给劈的四分五裂。
柳州赢的并不轻松,所以并没趁胜追击,而是御使那青绿葫芦变大横挡在前,葫芦腰上的绿藤一甩一甩的,像是随时要出击的样子。
余珍珠退后了一步,一口鲜血喷在了面前的琉璃盏上。就见着琉璃盏上忽的像是染了色一般,变成了胭脂色。如此同时,场上多了一个吟唱的声音。
就在众人觉得疑惑的时候,琉璃盏里忽然冒出来个嫁衣娃娃,这嫁衣娃娃嘴一张一合的,可不就是她在唱。
柳州眼睛微眯,并没出手阻止,他也想探探余珍珠的底。
却说那嫁衣娃娃出来后,先是给柳州行了一礼,这才哎呀呀的转起了手中的红伞。那红伞飞快的变大,带着她到了半空之中。这时,众人才发现,她的手臂上缠着层层的红绳。不仅如此,那红绳的另一端不知什么时候缠在了柳州的手腕上。
柳州早已呆住,他自己亦是没明白那红绳什么时候套上他的手腕上的,甚至不知那红绳是什么时候来的,神色颇复杂的看了余珍珠一眼,道了一句“我输了”。
余珍珠道了一句“承让了”,这才命那嫁衣娃娃将红绳收回。那嫁衣娃娃不舍的看了柳州一眼,这才收了红绳,没入琉璃盏之中。她
以余珍珠的修为,如今招出嫁衣娃娃甚是勉强,所以柳州下去后,她也跟着下了斗法台,这让其它想上去一探究竟的弟子们都很是失望。这一场比下来,皆下来的比试,就都没什么看头了。
“老大,你看出来了没有?那红绳是怎么系上去的?”汪源回头问葭月。
葭月摇了摇头,“没有。”
“啧啧啧,这丫头平日里装的柔弱,没成想这般厉害。”赵宝川摇头摆满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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