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珠很快就到了,见着葭月没事,大大松了口气。虽则路上碰见秦语,知道葭月没事,但她瞧着其它弟子身上多有伤,不免有所担忧。
这边葭月见林珠如此关心自己,很是感动。路上,还吐槽自己这回接的任务又没完成。
林珠自是安慰她人没事就好,又问究竟发生了何事?葭月便将王长老回复宋云的话复述了一遍。
才到枯月峰山脚下,师姐妹俩就碰见个着月白衣裳的少年,正是葭月未曾蒙面的三师兄章景。如果说沈容是高山上的孤松,章景就是江边上的春柳,只需笑着站在哪里,就给人一种同沐春风的感觉。
“你这臭小子总算是回来了。”林珠惊喜的道了一声,这方扭头对葭月道“章景,你三师兄。你可别被他这一副清风明月的模样给骗了,这小子的性子可是一言难尽,你以后就知道了。”
章景听了也不辩解,含笑看着葭月道“你就是葭月吧,快叫声三师兄来听听。”
葭月闻言立马开口叫道“三师兄。”
章景听了便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嘴里自顾自的道“真乖。有了你,师姐总算是不会再整日里跟在我身后唠叨了。”说完,他就从身上解下一块护身的灵佩给葭月,“这个你且拿着用,日后师兄再补上一份。”
“谢谢三师兄。”葭月接过就给自己挂上了。
章景见了很是开心,正想着再摸摸小师妹的头,就听林珠催他们快走,说是沈容还等着呢。
却说沈容见着章景,不免多问了几句。又见他脸上难掩倦色,便挥手让他跟林珠先去了。等他俩走了,这才重新布了个隔绝禁制,问葭月道“这次的事可与你有关?”
葭月闻言便将此次的事说了一遍,末了又添了一句“早知道,我就该问问他们从哪里来了。怪人许不会说,墨师傅总会说。”
沈容听了后,皱了半天眉,这方道“如此等你筑基后,你就好好学那傀儡术就是。”
葭月点点头,犹豫了下,从储物袋里掏出了一只如意簪来,“师傅,这是我在河岸上捡的。因为我与赵宝川有过节,所以并没还他。你看如何处置的好?”
沈容瞥了一眼,这方慢悠悠的道“这簪子芙蓉夫人先前戴过,我派个人送还于她的好。”
葭月将簪子放在桌上,又行了一礼,这才浑身一轻的出去了。才准备回自家洞府去睡一觉,就听到到林珠在喊她。顺着藤蔓爬了上去,就见林珠和章景摆了桌子在吃酒。
见葭月上来,林珠忙朝她招手“阿月快来,再不来这一坛子神仙醉就都进你师兄和夕拾的肚子了。”
“你自己非要戒酒,怪得了谁。”章景打了个酒嗝道。
林珠神色一暗,没有解释。往前她醉过一回,跑去师傅面前大闹了一场,自此便没敢再喝酒了。
夕拾头也没抬,捡着桌上的果子往嘴里塞。
葭月欢喜的应了一声,赶紧捡了个地方坐了,先给自己倒了杯神仙醉,也不喝,只闻了闻,就开始吃菜。这一杯下去她就倒了,可不得先吃点子菜。这一日里,又惊又吓的,可不得吃点子东西松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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