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意识到什么，她一把扒开他领子，肩膀肿了。</p>

——是疼的。</p>

江生把领子又拽上来，什么也没说，看自己一侧的车窗外。</p>

“你是不是傻？”</p>

“……”江生吸下鼻子。</p>

“疼不知道说？”</p>

“……”他看她，笑下。</p>

“还笑。”</p>

江生靠近她，“不然呢？我哭，你哄我吗？”</p>

“！”太近了，她闻到了江生身上的汗意。</p>

不难闻，却诱惑，像雄鹿的麝香作用，很吸引林鹿。</p>

她心里晃了晃，面上平静，“你好意思哭就哭呗。”</p>

前面的司机大哥听见，从车内视镜看两人眼，恰巧被林鹿注意到了。</p>

林鹿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的，收回眼继续看江生。</p>

车内开着电台，里面播放一档深夜谈话节目，昏暗的车厢被路灯光一瞬瞬的点亮又昏暗，两人侧着头，目光相交，呼吸喷薄在彼此的脸上。</p>

气氛刚刚好，江生脸越来越热，甚至因为紧张吞咽口。</p>

咕噜一声，林鹿差点笑喷了，她太明白这气氛该做什么了，可她还没把江生划在她狩猎的区域里。</p>

“江生，”</p>

“……”江生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p>

“到了。”</p>

“？”</p>

他愣神之际，出租车停在医院门前，林鹿从兜里拿出钱包，付了车费，先下车了。</p>

躁动的夏夜，江生跟在林鹿身后，他不甘又害羞，走得很慢。</p>

看着前面人的背影，江生心里越来越气。</p>

“林鹿，”他突然喊了声。</p>

“干嘛……”</p>

她懒洋洋的应，江生鼓足勇气没羞没臊的问：</p>

“你刚才是不是要亲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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