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慈已如了愿,得了状元夫君。你今天来,自然不是为她。你是来问朱阁那些事?他已死了,也不必再隐瞒。你问吧——”</p>

赵不弃知道无论慰或谢,都已多余,便索性径直发问:“他与紫衣客可有干系?”</p>

“我不知什么紫衣客。”</p>

“嗯……术士阎奇可是他使去见的何涣?”</p>

“是。”</p>

“何涣被发配途中,可是他安排?”</p>

“我只知他与人谋划,详情并不清楚。”</p>

“十几天前,他可去孙羊店拦一个跛子?”</p>

“嗯。他吩咐两个仆役打倒那跛子,从他身上夺一个香袋。”</p>

“他将那香袋拿去了哪里?”</p>

“我还要活命,这一条恕我不能答你。”</p>

“好,不妨。最后再问一条,差他陷害何涣的,和命他夺那香袋的,是否同一人?”</p>

“不是。不过……那两人是父子。”</p>

“多谢!”</p>

“不必。我要清静,以后请莫要再来寻我。”</p>

“遵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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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