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佳：“你没事吧？”</p>

程进：“怎么了？”</p>

罗佳：“是真金吗？”</p>

程进风轻云淡：“应该是吧，用金条熔的，要是假的师傅会告诉我。”</p>

罗佳眉心一蹙，压低声音：“你家贪污了？”</p>

不怪她有此一问，最近金价高得离谱，一克八百，一斤四十万，这束花粗略估计得有个十四五斤，程进他爷又是大官…</p>

程进噗嗤一下，笑够才说：“金条是我奶奶的嫁妆，她不在后都留给我了，确切说，是留给孙媳妇的，跟我爷爷没关。”</p>

“包括我现在买的房子，还有其他房子，花的也不是家里钱，国外医生收入挺高的，像我这种级别，多得是有钱人拿私人飞机接我去世界各地做飞刀，有些人甚至拿空白支票给我填。”</p>

罗佳：“所以你回国，单纯为了报复你前女友？”</p>

“啧。”程进也是始料未及，“我的重点是这个吗？”</p>

罗佳：“你给其他人送过吗？”</p>

程进：“你说金玫瑰？我奶奶说了，这是送给孙媳妇的，不想结婚就别碰，这是她去世十年后，我第一次拿出来。”</p>

罗佳：“上一段没想过结婚？”</p>

程进：“没细想，年纪还小，顺其自然。”</p>

罗佳：“如果蓝淇没做错，这个东西原本是她的。”</p>

程进：“如果顾伯宁没做错，你不会跟我在一起。”</p>

罗佳沉默。</p>

程进：“我从来不想如果，只有一次例外，我一直想如果那天我没有意气用事胡乱说话就好了，如果你没听见就好了，如果我那些上不了台面的脏心思，你永远都不知道就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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