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婠不答反问:“她最后会作何处置?”</p>
杜韵然冷哼:“给瑾姐儿下毒,还陷害自己的主子,自然是要杀了的。”</p>
姜婠微皱眉头。</p>
杜韵然见她如此,冷了脸道:“怎么?你不会是想要保她的那条贱命吧?若是如此你死了这条心,这是祖母的命令,你可以不在乎她陷害你,但给瑾姐儿下毒这条,她就必死无疑。”</p>
姜婠也不是想要保玉溪,玉溪敢做这件事,她知道自己保不住的。</p>
只是到底一起长大的婢女,当然不会毫无感觉。</p>
姜婠道:“也好,主仆一场,她这次既然要死,我总得给她这点情分见见她,看她怎么说,你让她来吧。”</p>
杜韵然这才满意,出去让人把玉溪带来了。</p>
虽说是用刑审问,但府中到底不是刑部衙门,不会真的用尽酷刑,杜韵然只是让人用了桚刑,玉溪的两只手都红肿不堪了。</p>
人也很是狼狈。</p>
她被押来按着跪下,仍一副不屈模样。</p>
姜婠质问:“为何要下毒给津儿陷害我?玉溪,我待你不薄吧?”</p>
玉溪无力的讥笑一声,却语气恳切,“是,姑娘是待奴婢不薄的。”</p>
姜婠皱眉,“那为何这样害我和瑾儿?”</p>
玉溪没说话,吃力的抬头,左看看杜韵然,右看看容月。</p>
“这件事,奴婢想单独和姑娘说。”</p>
“不……”</p>
杜韵然的话刚要出口,就被姜婠打断了。</p>
“好,你想单独说,我给你这个脸。”</p>
看向有些不赞同的杜韵然,姜婠道:“你出去吧,我想有些话,该是我和她之间单独说比较好。”</p>
杜韵然冷冷道:“你最好不要心软,记住你的身份,你是保不住她的。”</p>
言罢,拂袖而去。</p>
屋内只剩主仆二人。</p>
姜婠背后伤的重,还没能起身,只能尽量侧着身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