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低下头去,藏住眼底幽怨不满。</p>
“他对我动手动脚被谢知行看到了,被谢知行踢伤也是他自找的,大不了明日派人给他送点银钱做医药费就是,又不是伤的你,你抱怨什么?”</p>
“奴婢是替您……”</p>
姜婠不悦道:“我说了我要和他断干净,便是不在意他了,我既不在意,你有什么好替我抱怨的?”</p>
玉溪咬了咬牙:“姑娘,你真的不在意将军了么?奴婢不明白,你为何突然这样对将军?刚才将军因为您突然对他那样,可难过了,奴婢瞧着都不忍心。”</p>
这话,听着像是控诉姜婠对景来的绝情冷漠。</p>
姜婠越发不悦道:“玉溪,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的侍女,不是景来的。”</p>
玉溪僵了僵。</p>
“以前我犯蠢在意他,你向着他无可厚非,如今我说了要和他断了,不在意他了,你再向着他质疑我,便是本末倒置不懂规矩了。”</p>
她瞥向玉溪淡声道:“你若那么向着他,连我的话都不当回事,连本分规矩都忘了,要不我把你送给他,做他的侍女去?”</p>
玉溪脸色一变,急忙低头告罪:“奴婢知错了,还以为您那些话是说着玩的,以后绝不敢再不当回事,夫人您别生气。”</p>
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侍女,也是因为她这些年犯蠢造作影响了玉溪的态度,现在玉溪一时间改不过来,姜婠也不好追究。</p>
“下去好好调整反省吧,让容月来伺候。”</p>
玉溪应声,转身出去时,咬着牙,面上眼底尽是恼恨。</p>
姜婠竟然真的变心了,这样背叛伤害将军!</p>
贱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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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姜婠又去明政院找谢知行,依旧见不到,直到下午才得知谢知行一早离京了。</p>
平城驻军的军营出了些事,他去处理了,得几日才能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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