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求你了,让我进去看看幺幺吧!她头伤成那个样子,我不看一眼,真的不放心!”</p>
“有什么不放心的,有我和我爹在,谁敢伤害幺幺?行了,赶紧走,别再门口嚷嚷,村里人瞧着像什么话?你要心里有幺幺,就赶紧走,别吵着她休息,人家医生说了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p>
“大哥,求你了,我绝对保持安静,就悄悄看一眼,只要知道幺幺好好的,我绝不多待,立马就走!”</p>
“许彦,你这人怎么回事?都说了不能放你进去,怎么?好赖话听不懂是吧?我跟你讲,现在是看在许叔的份上,我才跟你在这儿废话!要不然,就凭你自己的面子,我早给你扔出八丈远了!你有这功夫,还不如抓紧时间去上工,多挣点公分,不要到了年底家里口粮不够了,又让我家幺幺从自己……”</p>
………</p>
几团明光的光团透过木窗落在放置针线的小竹篓里,坐在方桌左侧的少女扎着两条粗粗的麻花辫,上身着蓝色碎花的衬衣,一边将线头往嘴里抿了抿。</p>
而后麻利地对着针眼穿了进去,一针接一针地纳着鞋底,一边又不断用余光偷偷瞄坐在对面的好姐妹。</p>
眼瞅着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小,人还是没有半点反应,她憋不住了,停下手里的动作,好奇问:“幺幺,许彦在外头说得那么情真意切,你真的一点………都不心疼?”</p>
感受到对方话里的戏谑意味,周幺幺忙着剥核桃壳的手顿了顿,缓缓抬起头,一本正经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心疼?”</p>
“啊?”对方满脸不可置信,“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