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红面对打出来的最后一行字掩嘴而笑了,不知道他从古到今的历史穿越是他真实的想法还是他的幽默。</p>
郭业红在键盘上打出来的回话是:我愿意采取AA制,但我只有十五贯铜钱,怎么办呢?</p>
我的长矛我做主问,是宋钱还是明钱?</p>
郭业红说,奴家也不知,因为它刚刚被娄阿鼠偷走了。</p>
我的长矛我做主说,娄阿鼠真是个太监,偷钱干吗?他应该去偷人才对啊。</p>
郭业红一时语塞,想不出更好的话来回他。</p>
等了很久,我的长矛我做主道:天会黑,人会变,三分情,七分骗。网上的事,你也不要太认具的。</p>
她突然有了一点莫名其妙的小感动,她在勾引他,他是应征者,完了提醒她别太认具,这么说来,他算一个太不的骗子。接下来应该如何应对?</p>
她一时想不出好主意,觉得应该称把自己的情绪收拾收拾,便直接隐身了,她没给他打招呼。</p>
郭业红在网上消磨时间,偶尔也能得到些许可怜的安慰,但更多的却是惶惑。她的心思会突然一下子跳了出来:不知道伍可定这会儿在外面在干什么。她忍着不给伍可定打电话,知道那是徒劳无益的。因为她认为一个男人要是背叛了你,你就算打一百个电话,又能发现什么问题呢?他当时即使真的跟某个女人在一起,他的那个东西根本不用从里面拔出来,只要稍微调整一下呼吸,就能当着没事似的跟你在电话里东扯西拉的,而你是一个瘫子又能怎么样呢?</p>
由爱而生的牵制力使感情历久弥新,也让发出这种牵制力的人多少有点无奈的隐痛,这其中的技巧便是对那种牵制力大小的掌握。郭业红也知道不能太用力,太用力了连一把沙子都抓不住,何况是别的东西?所以每次伍可定来到她这边的住处,郭业红打量他眼神的动作,嗅或者闻他头发间、领袖间气味的动作,都是竭力控制了的,显得自然而随意。</p>
还好,伍可定的表现似乎很正常,而且他也不是每天都回郭业红这边,他心里觉得只要自己表现平和,自然就好了。</p>
但郭业红没有想到的是,伍可定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每次他从潘秀蓉那里回来之前,他都要认真认真地洗一次澡,而且从来不用沐浴液和洗头液,以免身上会残留不同牌子化工厂产品的气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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