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点晕眩，睡一觉就好了。</p>

次日一早，范成明在右武卫门口，等待右屯卫的人汇合。</p>

一行人雄赳赳气昂昂，又去军器监砸场子，不，拿货了。</p>

军器监的人，一看范成明来了，心里一咯噔。</p>

那个男人，他又又又来了！</p>

连句委屈话都不能说，去年南衙诸卫领了那么多军械，结果全丢在辽东。</p>

军器监的大爷们，在范成明面前，既不能甩脸色，也不敢要孝敬，只求好好把事办完，别闹幺蛾子。</p>

果不其然，范成明一出马，军械手到擒来。</p>

宁封打着鬼主意，“范二，少府监有人吗？”</p>

右屯卫还有一批衣袍，压在少府监，快一年了。</p>

范成明慢悠悠道：“人贵知足。”他要在少府监有人脉，还会让恒荣祥赶工衣裳？</p>

范成明有正事要做，领取军械，登账入库。</p>

段晓棠绝不肯多沾一星半点分外事，一到下衙的时辰，立刻溜出去找白秀然玩。</p>

白秀然最近一段时日，再听曲又觉得吵闹，结果却不嫌弃，手搓麻将的声音刺耳。</p>

段晓棠舍命陪孕妇，加上徐昭然素云，凑足四方。</p>

白秀然问道：“日子定了吗？”</p>

段晓棠有气无力道：“五日后。”</p>

徐昭然：“这次莫要太出头，万事有世子和薛大将军作主。”</p>

肉眼可见的烂摊子，不求有功但求无过。</p>

白秀然心神一半在聊天，一半在摸牌。</p>

段晓棠：“秀然，该你摸了！”</p>

白秀然兴致勃勃地摸起一张牌，手指略微摩挲两下，心底有数，放到眼前确认。</p>

兴奋道：“六筒，胡了！”</p>

许是乐极生悲，没笑两声，白秀然忽然捂住肚子，一脸痛苦模样，“肚子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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